当时的我,真是尴尬极了,阿珍他哥一定是看了照片觉得面熟,才多看了几眼,我竟把他当色狼。我瞪他那一眼,他一定也知道我是什么意思吧。
没办法,我只得礼貌性的向他点点头,心里想他应该不会介意吧。谁知道,他看都没看我一眼,就扭头和旁边的人说起话来。阿珍好像也习惯他哥这样了,就把我往座位上推,说准备吃饭了。
我心里觉得委屈极了,我想我错了吗,我瞪你也是正当防卫,保护自己,就算错怪了你,你也不必和我计较吧,必竟当时我并不知道你是谁。
本来心情就很糟糕,再加上委屈,这顿饭我也没怎么吃好。怎么看珍的哥哥都觉得不顺眼。他好像一点都不知道自己那高傲的样子很讨人嫌,还在和旁边的人说说笑笑。
饭到很晚才吃完,最后切过蛋糕,时间不早了,大家就陆续的回去了。我和珍坐在她哥哥的车中,珍还沉浸在刚才的快乐的情绪中,不停的说着话,她的哥哥也不停的逗珍开心。这一幕让我想起了朋哄我笑的时候。看着车外闪烁的霓虹灯,我想,如果朋也在这里该有多好啊。想着想着我的眼泪流了下来。我急忙把头扭向车窗外,用手背悄悄的擦着眼泪。
珍感觉到了我的沉默,不停的与我说话。我不想扫珍的兴,勉强着与她说着。不过只要我一开口,珍的哥哥就一言不发。我不开口的时候,他就和珍用广东话聊得兴高采烈。我心想算了,反正我也不想和他说话,他不理我也正合我意了。
就这样一路回到家,珍的父母早已睡了。我们本打算洗洗也休息了,可问题却出现了。
珍一家人住的是一栋别墅,一楼没有房间,二楼和三楼共有五个房间。珍父母一间,珍自己一间,我住了一间,一间是书房,还有一间堆满了杂物,没有住人。珍的哥哥因为工作的原因,在市区还有一套房子,多数时间都住在那里。所以我住的房间就是他的。
现在他回来了,时间又这么晚了,他肯定就住在家里了。当他推开房门,发现里面放着我的行李和用品,他先是一愣,然后转回头,用冷得可以结冰的声音说:谁住了我的房间?珍也愣了一下,低声说道:是诺诺啊。她哥就马上把目光看向我,看了两秒钟后,什么也没说就进去房间了。
我当时真是觉得又气又羞。我想你这么问什么意思啊,珍的房间是单人床,你的房间一直空着,那我来了住在你的房间也很正常啊。你不是明知故问吗。再说了,我一没乱动你的东西,二没弄脏你的东西,你干吗好像毒蛇进了你的房一样?
住在珍的家里我本就有些过意不去,心情不好不说,今天他又总是一副看不起我的样子,我从小还没受过这样的气,虽说我没有独生子女娇气任性的毛病,但脾气和自尊总还是有一些的。我忍着眼泪,问珍家里还有没有干净的床单和被子,珍不解的看着我,说她房里还有。我说麻烦你拿出来。
我走到珍哥哥的门前,敲了几下,听到里面说“进来”,我扭开门把走进去。她哥正站在我的行李前低头看着什么,一看推门进去的是我,愣了一下,我走过去,把行李和用品整理了一下,放在门口,又倒回来把床上的床单,被子全部收下来,拿过珍手中的重新铺上去。
我知道自己这样做可能会让大家更尴尬,但当时一股火在心中,又是珍的哥哥先挑衅,所以我也顾不得了。
珍一直在旁边说:诺诺不用换,没关系的。我心想,你是没关系,可你没看见你哥那张臭虫脸吗。珍的哥哥就在旁边看着,脸上虽然有些不自在,眼睛却一直看着我。我铺好床又看向他,说对不起了,之前住在你的房间,可能弄脏了。你现在可以休息了。他张了张嘴,但没发出声音,我也不理他,拿着放在门口的行李回到了珍的房间。
珍铺了地铺,和我一同躺在上面,说:诺诺,你别生气。我哥就这样,等和他熟了就知道他是个非常好的人了。我没吭声,心想那是不可能的,他再好也是个怪人。珍又嘀咕着说了一些她和她哥小时候的事。我想,我一句话不说也不太好。就只好附合着问:你哥叫什么啊。珍说:他叫正毅。
正义?我心里暗暗好笑,真是人怪名字也怪。我怎么没看出来他哪里长得正义啊。
同是一对父母生出来的兄妹,性格竟然差这么多,真是奇怪。
第二天一早,我和珍起来的时候已经九点多了。家里除了保姆大家都出去了。我和珍就呆在家里看电视和碟片,珍说诺诺,给家里打个电话吧。我想也是,来到深圳后只打了个电话报平安,这么多天都没再打过了。我一看表,十二点多,爸爸应该下班回到家了,接通了电话,爸爸接的。随便聊了几句告诉他我很好。
我迟疑着要不要问下朋。因为平时打电话的时候都是妈妈在家,我知道她现在已经开始反对我和朋在一起,她总是说,诺诺,就算你能和朋在一起,可是他现在的情况,你们一辈子也不会过得安宁的。我明白妈妈是为了我好,她从现实的角度出发并没有错。所以虽然我不太听得进去,但我也从不当面违背她的意思。今天妈妈不在,正是个好机会。
写到这里,我不得不暂时停住,真心的说几句题外话.
从一开始写到现在,房网善良的MM们一直在鼓励着我,安慰着我,使我更加有勇气和信心写下去.谢谢你们的善良和美好,谢谢你们跟贴中发自内心的祝福,我一直相信世界上善良的人永远多过坏人,在这里,我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