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换口味来点老少皆宜的,今年奥斯卡最佳动画长片,胜了功夫熊猫。(机器人也有爱情)配乐/Thomas Newman
“WALL•E”是Waste Allocation Load Lifters Earth(地球废品分装员)的缩写,这种职业出现在2700年,因为地球的垃圾多到爆炸,整个星球几乎被垃圾掩埋了,罪魁祸首的人类只得移居到太空船上,并且请一家叫Buynlarge公司清除地球的垃圾,待万物更新时再飞回地球安居。Buynlarge公司把这种叫WALL•E的机器人大批送往地球捡垃圾,但WALL•E并不适合地球的环境,大批量地来也大批量地坏,最后只剩下一个机器人还在日复一日的按照程序收拾废品。就这么过了几百年,仅存的WALL•E还在垃圾堆里淘到不少人造宝贝,它也开始有了自我意识,懂得什么是孤独。有一天一艘飞船突然降落,一个女机器人Eve来到地球执行搜寻任务,捡垃圾的机器人WALL•E“爱”上了Eve,但是它面临着两难的抉择,是跟Eve飞离地球,还是继续按照身体里的程序捡一辈子的垃圾……
把人类日益关注的环保问题以卡通片的形式表现出来是一个很好的创意。像本片这样把严肃和趣味结合得如此生动自然,让我叹为观止。影片开始于堆满垃圾的地球——一个巨大的悲伤的场景之中,主人公机器人瓦力形单影孤地在辛勤工作着,接下来会发声些什么?巨大的悬念成功抓住了观众的心思,是这部作品的最成功之处。接下来,在满目疮痍的画面中,瓦力的乐观开朗一点一滴有趣地展开着,这个形象一点不美观的家伙赢得了观众的好感。
影片的女主角出场设计非常独特,虽然机器人谈情说爱的情节未免有落入俗套之嫌,但在片中的感情发展之路也让人觉得水到渠成,而“伊娃”U盘般外型上眼神的表现让人印象深刻,不比专业的演员逊色。
和近年来其他的迪斯尼卡通作品相比,片中对白,尤其是主人公的对白少得可怜,成为本片一大特色。这让我想起了SONY早年的一款经典游戏ICO,同样是爱情的故事,同样鲜有对白的出现,而情感和内心却都是表现得如此的鲜活,让我对制作者佩服得五体投地。
影片警告了当今的人类,再无休止的开发和污染,我们定然要被自己赶出这个曾经熟悉的家园,而现代的科技也不可能带给人类更多的快乐和幸福。爱与责任,才是人类唯有可以用来捍卫自己家园的动力来源。
瓦力照顾进入休眠状态的伊娃,挡风遮雨,相当感人。飞船中打扫卫生的机器人,无奈地跟着瓦力这个小叫化清除脚印,很可爱的。船长——片中的人类领袖,智慧与勇气的化身,人类的希望所在。
音乐写的非常好特别是圆舞曲那段以及结尾的歌曲Down to Earth。
托马斯·纽曼Thomas Newman生于1955年10月20日,自小接受丰富的音乐熏陶,与完整扎实的音乐教育,小时候托马斯·纽曼就时常在片场游晃,看着自己的父亲叔伯制作电影音乐,不过子承父业对当时年幼的托马斯·纽曼来说,是几乎没有考虑过的事,托马斯·纽曼回忆时说:那时家人和我常去看父亲工作,那真的是很有趣神奇的感觉,不过对我来说,那只是”我父亲的工作”,我并不会真的想投入这样的行业。 托马斯·纽曼十四岁时父亲过世,一两年后,他才开始渐渐对电影音乐发生兴趣,说起来让他走上电影配乐创作的关键人物并不是他著名的父亲Alfred Newman,而是银河帝国的黑暗武士Darth Vader,这要从何说起呢?这得回到他的学生时期,当时他的叔叔Lionel担任福斯电影音乐部门总裁的职位,托马斯·纽曼常常到福斯片场观摩电影音乐的制作情形,特别是约翰·威廉姆斯的一些早期作品如《火烧摩天楼》等,也由于Lionel Newman与John Williams私交甚笃,因此在1983年,他得到了第一次为电影写音乐的机会,当时他为《绝地大反攻》中,Darth Vader在路克怀中死去的配乐做管弦编曲,他回忆时说:其实威廉姆斯已经为这段戏写了一个十分完整的音乐大纲,几乎不只是大纲了。但不管如何,能为这段音乐作细部编曲的工作,对他来说是一次印象十分深刻的经验。另一位叔叔Emil Newman,在托马斯·纽曼开始对电影音乐发生兴趣时,也给了托马斯·纽曼许多鼓励与协助,Emil Newman由电影界退休时,他还只是个高中生,但他教导托马斯·纽曼一些指挥音乐的概念,同时也鼓励他发展自己的音乐,后来他进入南加大学习音乐并取得耶鲁音乐硕士的学位,毕业之后游走于舞台剧与摇滚乐团,1984年,托马斯·纽曼应一位好友Scott Rubin邀,为《Reckless》一片谱写歌曲,他开始正式走入电影音乐的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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