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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雅古乐之法国巴洛克(11)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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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在1673年,也就是吕利</FONT></FONT><FONT style="FONT-SIZE: 14p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40</FONT></FONT><FONT face=宋体><FONT style="FONT-SIZE: 14pt">岁那年,他首创了法国歌剧中的“抒情悲剧”或称“音乐悲剧”这种形式,并一直统治到拉莫写出《依波利特与阿里希》。这种形式的歌剧是典型法国风格的,其主要特点是在歌剧中穿插有大量的芭蕾舞蹈用以吸引观众的注意力(芭蕾是法国人的最爱),同时演员可以在舞台上随意行走。开场时都有一首序曲,即法国序曲,这可是吕利最重要的首创。这种法国序曲先有一段以附点音符为特点的缓慢而庄重的引子,之后是速度较快的模仿性中段,最后是一支四平八稳的舞曲。这种音乐形式可是当时流行的各种音乐和歌唱形式的综合体,这其中包括:意大利歌剧、宫廷芭蕾,以及喜剧芭蕾、悲剧芭蕾(这后两种形式也是吕利在</FONT></FONT><FONT style="FONT-SIZE: 14p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1664</FONT></FONT><FONT face=宋体><FONT style="FONT-SIZE: 14pt">年到</FONT></FONT><FONT style="FONT-SIZE: 14p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1671</FONT></FONT><FONT face=宋体><FONT style="FONT-SIZE: 14pt">年间的超级强项)。堪称是当时各种“娱乐”形式的大杂烩,一切观众或听众喜欢的元素,吕利都将其拽入自己的歌剧中,但并不影响其艺术品味。吕利创作的一切无不打上路易十四的烙印,这位法国的太阳王,他对荣耀有着无休止的渴望——我们可以这样说,法国就是在他手里成为世界上的重要国家的——同时,对艺术的一切形式,尤其是音乐和舞蹈有着特别的喜爱;他将这两种形式视为表现其皇家荣耀的主要形式,敦促艺术家在这个方向上创作丰富多彩的作品;吕利当然是其中拨其头筹者。正因如此,吕利从路易十四那里得到了无穷无尽的财政及物力支持,在这一点上历史上任何一位音乐家皆无法与其相比——所以,他创作了如此恢宏又感人至深的音乐。在我看来,在戏剧方面,他强于任何一位音乐家。他的音乐在外表华丽堂皇的同时,骨子里却有一种“黯然神伤”的味道,正是这种气质,让人百听不厌而沉醉其中——而这也正是法国文化的特有迷人味道;一种什么都见过的、如今对着秋风落叶、欲说还休的伤感气质,一种销魂蚀骨、风中独立的氛围。法国音乐说到底是感性的,但不是像中国音乐那样处于感性的最低层次,法国音乐与德国音乐那种纯粹的精神性无缘,它介于精神性和纯感性之间,它与风雅和品味对应,它缓慢而沉吟,舒徐而错落有致,它永远不会大喊大叫,不会像意大利音乐那样直接地表达,它总是拐着弯出来的。在法国人看来,甚至莫扎特的音乐都太直接了(所以,莫扎特在法国没有获得成功,并在巴黎黯然埋葬了他的母亲);在法国戏剧中,我们甚至不会发现男高音这种角色。法国人摒弃嘹亮的唱法;末了,我们会发现,要想消解日常生活的无聊和乏味,还是法国音乐及一切法国文化的东西最受用。</FONT></FONT><FONT style="FONT-SIZE: 14pt"></FONT> <FONT style="FONT-SIZE: 14p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FONT></FONT>
最后编辑shenming 最后编辑于 2011-03-25 12:27:40
本主题由 版主 eric 于 2011/3/24 23:41:37 执行 设置精华/取消 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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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与风雅和品味对应,它缓慢而沉吟,舒徐而错落有致,它永远不会大喊大叫,不会像意大利音乐那样直接地表达,它总是拐着弯出来的

这话当如何理解啊,据在下所知,十七八世纪法国声乐的特色便是“大喊大叫”,从而直接催生了1770至1780年代的改革歌剧及1790年代的革命歌剧。卢梭不遗余力地推销意大利式美声唱腔的同时,也不留情面地攻击法国的朗诵式唱腔,理由不外乎是当时法国的声乐缺乏旋律性且缺乏克制,据说女高音经常“声嘶力竭”地喊叫,具体可见卢梭音乐方面的一些杂论,甚至在小说里也不失时机地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如新爱洛伊斯中几封虚拟信件,男主人公游访巴黎之后便对该城的舞台文化大发感慨,于是下笔如有神,化为洋洋洒洒的长信寄于他的达令。当然古人的“大喊大叫”不可与十九或二十世纪的“歇斯底里”同日而语,但有一点应该是很明确的,在十七八世纪的时代背景下,法国歌剧恐怕是习于“大喊大叫”的。十七世纪晚期意法歌剧的分歧逐渐增大之后,形成了各自特色,意大利古典美声唱法日益成熟,咏叹调与宣叙调也日益泾渭分明,而法国的唱腔最初并未深受美声的影响,宣叙调与咏叹调之间也是同气连枝。从宣叙调看,意大利式的音乐语言感情表达确实更为直接,也就是更接近日常对话的风格,但直接固是直接,音乐提供的抒情力度却相当有限,悲剧过于矜持,喜剧又过于轻佻,总觉得隔了一层(当然这也未尝不好,其中也蕴涵着一种特定年代特有的审美观),反之,法国的风格稍显夸张,歌唱时能激发出更多的感情力量,以至于声泪俱下,以在下的理解,这才更接近仁兄所谓的“直接”。再看咏叹调,其实也是如此,法国的咏叹调旋律性不强,形式上短小精悍,内容(唱词)多是直截了当的喜怒哀乐;意大利的咏叹调随着时间的推移,不但越写越长,姿态也越来越高,比如十八世纪中晚期盛行的Metastasio剧本,其中的咏叹调充斥着拐弯抹角的修辞与比喻,虽然偶尔也有些由衷之喜,切肤之痛,但大多数情况下都成了冷眼旁观。所以,如果将时代定格于十七八世纪,仅在各国的风格之间作横向对比的话,仁兄之说恐怕是有待商榷的。如果以十七八世纪的法国歌剧比十九世纪的意大利歌剧,此说或许更合理一些,但又不免有关公战秦琼之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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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法国戏剧中,我们甚至不会发现男高音这种角色。

此说不知何本,就现代意义而言,法国的haute-contre似可等同于tenore(古代的绝对音高低于现代,法国又低于意大利,haute-contre的相对位置虽说可等同于alto,但其实际音域还是接近现代意义的tenore,当然比古代意大利体系的tenore稍高),而巴洛克乃至古典法国歌剧的男主角,基本都是这一声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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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音乐(如果有的话)那样处于感性的最低层次(动物般饱足以后的自然状态下的高兴或渲泄)

还有此说过于惊世骇俗,不知何出此言?
仁兄若有余暇的话,或许可以对我天朝的传统音乐略作深入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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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2# fetonte 的帖子

我无更专业的研究,只凭一已之感受而已;君之持论有据,应属信然。但我据自己的聆听而言,就与当时的维瓦尔第相比,敝意以为,还是太直接了些,比吕利的就是要差些韵味。当时怎么演我不知道,就我现在听的来说,吕利的歌剧确实没有“大喊大叫”;维瓦尔第的则给人以“如火如荼”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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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4# fetonte 的帖子

我真不知道我天朝有什么好音乐,如果有的话,也早都弄丢了;不像人家欧洲,挖掘出这么多好东西(人家真有啊!),我倒真想听听北宋周邦彦任皇家“乐正”时都作了什么曲调,或者,唐时李氏三兄弟是怎么唱的,可是谁能告诉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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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格的说,Lully比Vivaldi也是关公战秦琼啊,与Lully时代相近的意大利歌剧作曲家Cavalli,Cesti,Stradella等,恐怕不见得比Lully更“直接”,十七八世纪之交,意大利歌剧发生过一次剧变,此前与此后的面貌差异甚大。

Vivaldi的歌剧从当时的评价来看,可能也就是二流而已,有一点旁证,他虽然颇为高产,但作品却很少在当时意大利的一等大剧院内上演,近年颇有复兴之势,那或许是“爱乌及乌”之故,由器乐而及声乐也(这可能也是由市场规律决定的,复兴器乐成本比歌剧低得多,一旦器乐大红大紫,“造神”成功,音乐人与听众的兴趣自然会转向“神”的其他成就)。某些在当时远比维氏更有声誉的歌剧作曲家,却因为器乐方面成就有限,迟迟得不到复兴。维氏的歌剧可以说是很有个性的,但个性一强,用一个现代的词来形容,即是“非主流”,于是就不见得能代表那个时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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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知道我天朝有什么好音乐,如果有的话,也早都弄丢了;不像人家欧洲,挖掘出这么多好东西(人家真有啊!),我倒真想听听北宋周邦彦任皇家“乐正”时都作了什么曲调,或者,唐时李氏三兄弟是怎么唱的,可是谁能告诉我呀?

明以前古谱流传至今者不多,有六朝之碣石调幽兰,唐之敦煌琵琶曲,宋之白石道人歌曲,明初宁献王神奇秘谱,所传者,都是宋及宋以前之古琴曲。清代各种曲谱数量极大,内中可能有不少前代遗物,如著名的九宫大成,保存了不少宋词元曲的音乐,当然可靠性如何尚无定论,又如纳书楹曲谱,是乾隆间大曲家叶堂所编,内含王氏北西厢记与汤氏临川四梦的通谱,这些文献学界研究甚多,只是少有付诸实践者。

至于实践,主要是古琴和昆曲两项文化遗产了,这两种都是全国性的,南方还有一些地方性的音乐文化,如闽南的南音,据说历史极为悠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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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更专业的研究,只凭一已之感受而已;君之持论有据,应属信然。但我据自己的聆听而言,就与当时的维瓦尔第相比,敝意以为,还是太直接了些,比吕利的就是要差些韵味。当时怎么演我不知道,就我现在听的来说,吕利的歌剧确实没有“大喊大叫”;维瓦尔第的则给人以“如火如荼”的感觉。

Lully的“大喊大叫”之处还是有一些的,当然这里的“大喊大叫”是古人的标准,今人受过Wagner,R.Strauss,Berg等的洗礼,这“大喊大叫”也不过是浅吟低唱了,举一处比较有名的,Armide第二幕终场Armide的独白,怨妇啊……
最后编辑fetonte 最后编辑于 2009-04-08 21:24: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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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8# fetonte 的帖子

音乐不是用来作研究的,而是用来听的;我们看六朝时的陈,那“者名”的亡国之音——“玉树后庭花”,难道不是享乐用的酒足饭饱后的“淫词艳曲”吗?再看唐朝的“者名”音乐——霓裳羽衣曲,又是什么呢?我们能听到的古曲,如所谓“十面埋伏”,用几个手指头拨得你心烦意乱,那里面有什么精神性可言?再听“春江花月夜”,这算比较雅的了,可是仔细一听,还是有一股子酒足饭饱河边溜弯的感觉。我们最著名的大师,瞎子阿炳,那人人都能哼唱的“二泉映月”——如果音乐都是这样的,我宁可把我的音响砸了——所表达的情绪太低劣了,恕我直言。再来看中国人手里头那几样乐器,二胡,笛子,琵琶,还有什么呀?京剧的高胡?板胡?那些东西怎么都摆不到台上去呀!它们的合奏,您爱听吗?看看您的收藏,有几样中国的呀!没有就是没有,光激愤是没有用的。没有五线谱,没有和声,没有复调,这音乐还能“玩”吗?  不当之处,请指教。对了,还有古筝,这种乐器现下在捏脚馆见得最多;还有那大名鼎鼎的古琴,我没听过什么能让我有什么感觉的曲子;还有扬琴,记忆里当时“毛泽东思想宣传队”里用得最多,表现一些“北京喜讯到山寨”的主题。国外的乐队到我“天朝”来演出,加演的曲子一般就是这个,还有那个“苗岭早晨”,还有那举世闻名的“好一个茉莉花”(一演这个的时候,台下的观众就“呱叽呱叽”地鼓掌,这下他们终于听“懂”了)。俗话说得好“五音不全”,我“天朝”只有五个音,能“玩”出什么呀?
最后编辑shenming 最后编辑于 2009-04-08 21:4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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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面埋伏,春江花月夜,二泉映月等恐怕都只能算民乐,而非古乐,十面埋伏始见于晚清,春江花月夜始见于民国,二泉映月更是晚近之物,而各种民乐合奏曲也多是晚近的产物,趣味确实不高,但以此为据,不足以论天朝古乐。
另外天朝音乐体系只有五音之说,只是一种流毒极广的错误认识。天朝古有七音体系,至明更有十二音体系。五音体系只能说是在某些地域内较为盛行而已,如昆曲有南北曲之分,南曲源于江浙,主要是五音体系(也不尽然),北曲则是七音体系。
最后编辑fetonte 最后编辑于 2009-04-08 22:0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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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1# fetonte 的帖子

受教了,多谢!
全民装浴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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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1# fetonte 的帖子

从您儿这儿学到不少知识,谢谢!您不断说到的天朝古乐,有没有能听到的,让咱见识见识;如果现在听不到,再说什么也就没什么意义了。我年轻时喜听中国箫,那时同宿舍有一哥们一到雨天就拿出那玩艺整两下,那种意境真把我迷住了,但是你要说还有什么耐听的曲子,恐怕也是没有。还有,就说古筝这种乐器,那声音还是蛮“好听”的,我觉得比西方的琉特琴差不到哪去,可是没有耐听的曲子呀。这就是中国音乐的问题(我还想加上这句尾巴,如果有的话),没有大师,没有真正耐听的曲子,让人着实爱不起来。我们都要喝咖啡、茶什么的,为什么不喝白开水呀,没味道啊!从严格的意义上说,中国没有真正意义上的艺术,因为中国没有这样的环境和文化;中国的那些狗屁皇帝只要一些给它们酒足饭饱后解闷的小曲,对真正的艺术从来不“感冒”;而中国的民间习俗也对特立独行的行为大加挞伐——不给艺术家一点空间,这情形到现在仍然如此。另外,中国没有宗教,那是一切伟大艺术的最终源泉——这一切决定了中国不可能有真正有价值的艺术。个人之见,有兴趣我们可以继续探讨,无兴趣将就此打住。
最后编辑shenming 最后编辑于 2009-04-09 09:28: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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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兄何必将"打击面"进一步扩大,原本是我天朝的音乐艺术,如今却延伸到天朝的一切艺术,立这一"比量(推论)"的前提是有足够的相关"现量(直接经验)"与"比量(若干基础的推论)"为依托,以晚生之见,仁兄的"现量"与基础"比量"似乎并不十分充分,如果急于下结论,那所得出的结论,只可能是"似比量(谬误的推论)"。我之前已经提到,国乐中最能反映传统风貌及文化内涵的是古琴与昆曲二道,古琴曲现存者尚有千余,常见者亦有数十,在不少场合都可以听到;昆曲现存旧折数百,能频繁上演者也至少有数十出;以上两者,岂可视而不见?至于天朝艺术家的"艺术自觉性",出现极早,不然也不会有文人绘画与文人音乐了,历朝帝王凡有艺术品味者,都不惜“屈尊”效慕文人,这与宋以后天朝社会的高度成熟不无关系,多读史书,许多问题自然可贯通无碍,也不至执于“独影”之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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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4# fetonte 的帖子

我这又不是在写人民日报社论,干吗搞得那么严密呀。我现在顺着你的意思说一下,我先录一首韩愈的诗《听颖师弹琴》,不管那原来的音乐怎样,这诗可真是好诗啊:

昵昵儿女语,恩怨相尔汝。划然变轩昂,勇士赴敌场。浮云柳絮无根蒂,天地阔远随飞扬。喧啾百鸟群,忽见孤凤凰。跻攀分寸不可上,失势一落千丈强。嗟余有两耳,未省听丝篁。自闻颖师弹,起坐在一旁。推手遽止之,湿衣泪滂滂。颖乎尔诚能,无以冰炭置我肠。

从这诗来看,中国古时还是有好东西的,只是——我又说坏话了——我们这个民族善于破坏,而不善于保存,这样的好东西都弄丢了——这种破坏还在继续,看看各地不遗余力地“拆、拆、拆”吧,多少好东西就这样付之东流了,你我有什么办法。还有,白居易白大师那首《琵琶行》,不知那里的曲子又是如何?能听到吗?我多希望咱们的“音乐工作者”能认真踏实地把这些曲子复原呵。可是又有谁能真正地欣赏呢?我们没有相应的听众。说起来真是让我天朝汗颜的一件事,我泱泱大国,甚至连一家像样的唱片公司都没有,瞧中国人把唱片做的!我天朝说来说去,还就是做各种盗版拿手,至于真正的音乐,BYEBYE了您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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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个民族善于破坏,而不善于保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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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道理 但是不仅民族有关 也和历史大背景相连
...............  无大喜 亦无大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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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兄此说仍有些独断之病,第一音乐方面整理国故的工作,还是有人在做的,而这方面的音像出版物也不是没有,只是仁兄未加留意而已,因此,从“没有”的基础上引发出的一切论点观点,都不具备成立的基础。其次,音乐文化传承与发扬主要方式未必是录音与发行唱片,就以古琴与昆曲为例,不少城市都有琴社曲社之类组织,许多资深爱好者的爱好方式比纯粹的欣赏更进一步的亲身实践,若能自弹自唱,CD之类相对而言就是比较次要的选择了,所以单凭音像制品的发行状况来立论,未免失之于片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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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ganenfotuo.blog.163.com/blog/static/3767531220093413910613/

看看这个就知道我们民族欠缺什么了
...............  无大喜 亦无大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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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个民族善于破坏,而不善于保存

此说也过于笼统,忽略了时间的概念,难道善于破坏不善于保存的特征在时间上是无限的么,那在中国人出现之前或灭绝之后,它还是合理的么?即使不扯得那么遥远,难道我们的民族在一切历史时代中都是如此么?依鄙人之见,这不过是近几十年以来的情况,而且这几年似已有所改观,如此“上纲上线”,强调为民族性,恐怕过于夸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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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8# kreisler 的帖子

谢谢K友发来的帖子,对于这种情况,我只好把眼睛闭上,咱能有什么办法呵?肉食者谋之。“价值”这个词具有绝对的相对性,彼认为无“价值”者,我认为有‘价值”,那最后只能看谁“说了算”了。
我的微博:http://weibo.com/u/14984583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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