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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fronitsky的艺术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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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pload=jpg]Upload/2005518949630265.jpg[/upload]
这是我找到的第二套录音,1949年的现场,好像是纪念萧邦逝世100周年的音乐会。这一套包括了两个他最擅长的作曲家:萧邦和斯克里亚宾。
令人惊奇的是唱片说明中指出是78转的录音,但是转成CD后的效果是如此的好,是我所有的sofronitsky的录音中转的最好的,琴声之通透清澈无与伦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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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FMANN 在 2005-5-18 12:09:52 发表的内容
sabrina1120 在 2005-5-18 11:50:16 发表的内容
楼主文章出自哪里啊?


回楼上,在第一篇帖子已经说了:
“关于Sofronitsky的艺术,先转两篇文章,一是伟大钢琴家中的介绍文章,第二篇是尤金娜写的纪念文章。已经忘记了当时的译者名字,在此转载时一并致谢,如有异议,请及时告知。”


哈哈,无他。谢谢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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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腾年代 在 2005-5-17 19:20:28 发表的内容
enescu 在 2005-5-17 18:32:21 发表的内容
这些不是很出名的人一但有点水平就会被冠以很高很高的荣誉,而冠名的这些人都会以伯乐自居
我听过他的肖邦前奏曲,觉得很一般
还是去听已经很出名的CORTOT去感觉舒服点



不是很出名??何出此言?
索佛龙尼茨基绝对当得起“俄罗斯钢琴之神”的称号,他和列文涅、拉赫马尼诺夫都是同一届获金牌奖的同学。由于苏联政府的铁幕政策才使得他无缘到西方传播名声,好在还是有不少录音存世,呵呵,说来也巧,我向企鹅买了他三张CD,明天就能到家。俱是LIVE,爽哉!知道此君的名字是在前两年的一期《爱乐》上,作者对其演奏的斯克里亚宾有魔幻般的赞美。去年有套D版“俄罗斯钢琴学派”收入此君的两张CD,一听钟情!索氏的触键和分句很有自己的独到之处,听他的演奏,很快就会进入一种“失神”状态,钢琴、演奏者会消失。我一时也很难用语言来说明这种奇特的聆听体验,只是觉得他的琴音呼吸自然,一下子就能融入到周围的空气中,他的音色是一种很暗淡的光(这句话是不是有矛盾?呵呵)是光!但不刺眼,很柔,很暗。
听索佛龙尼茨基的音乐,他不是炫技的、不是彰显个性的,他就是很自然的、文雅的,发自内心的一种交流,他不是“秀”。是音乐的自然呼吸,是感受演奏者人文情怀的深刻体验。

很精彩的评述!
涅高兹在评论sofronitsky时用了赫拉克利特的名言:永不自满,勇于创新;指出他的每一此演绎都是不相同的,他永远在探索,永远有源源不断的灵感;又说他就像春天第一批盛开的铃兰,沁人心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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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用户帖子内容已被屏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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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利浦出的伟大钢琴家里有,但是一推出就被一群识货的主一抢而光,现在只在亚马逊上见了。
小公司的出品只能找企鹅等擅长挖罕见录音的老大,动作还得快,否则还是会被抢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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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文章出自哪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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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pload=jpg]Upload/200551914463114951.jpg[/upload]
这一套找不到图,就截了企鹅兄的照片来充数,论坛有网友称是绝品,我也基本同意,但是Sofronitsky的东西,哪一套不是绝品呢?
其实这和下面那套“俄罗斯钢琴学派”里的Sofronitsky是同一个录音,曲目基本相同,差异是一个有贝多芬的热情,一个没有,而是一些格拉祖诺夫。
[upload=jpg]Upload/200551914513336596.jpg[/uplo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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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pload=jpg]Upload/20055191455059855.jpg[/upload]
这是乌拉尼亚出的一张,里面有BEETHOVEN的OP111!!!
见到OP111我一般都比较兴奋,何况是Sofronitsky的OP111。对于苏俄学派的贝多芬,我还是有些保留意见的,但是Sofronitsky的这些贝多芬别有一片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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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pload=jpg]Upload/20055191461822289.jpg[/upload]
很不好意思,第三套是一套D版,也被称为“俄罗斯钢琴学派”,里面收录了一张Sofronitsky,里面的舒曼和舒伯特让我听到了别人所没有的东西,看来D版商也越来越有品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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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担负的太多,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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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研级旗舰 在 2005-5-17 16:39:41 发表的内容
好帖,顶!!!
另外dinu,我想知道如果 Sofronitsky是俄罗斯钢琴之神,那ANATOLY VEDERNIKOV又算什么呢?  :)


ANATOLY VEDERNIKOV是俄罗斯钢琴之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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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EDERNIKOV算老聂的一个学生,如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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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EDERNIKOV 的贝多芬月光奏鸣曲,,,,,空前绝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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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fronitsky是我的最爱,转一下我发在今年《爱乐》上发表的文字,我买了一些天龙的唱片,这些都需要来慢慢地听,我在《爱乐》上发的第一篇文字《狂喜之诗》也是说我热爱的这位钢琴家之神的。而他和尤金娜是我最喜欢的钢琴家。这2篇文字都收入我即将出版的书《流亡的语速》中。



钢琴家们的斯克里亚宾:
诗意曲或“霜结的黝黑水晶”

                    


  我是一个历史录音的爱好者,几乎很少听1980年之后的唱片。是否该用老一代的前俄钢琴家索弗隆茨基1960年的那一版现场斯克里亚宾的诗意曲弹出的漆黑景深,或者是里赫特在铁幕波涛之上那“霜结的黝黑水晶”之中的静默,来理解德法籍的钢琴家季雪金(WALTER GIESEKING)在1956年10月的欧洲弹出的那一版3分14秒的斯克里亚宾呢?而前俄女钢琴家尤金娜也秘密地弹过斯克里亚宾,他们的带着“结冰的河流下面继续变黑的铅笔芯”(曼德尔斯塔姆的可疑的,如黑太阳般含混的晚期诗句),明显地扰乱了季雪金的“灵视”版本的钢琴文献。

  曼德尔斯塔姆在1936年说出的预兆性的断言“铅在冰冷下继续变黑”,在索弗隆茨基的最后几场音乐会上形成了代替国土的流亡的背景和注解,如混淆在水晶里的黝黑的铅笔芯,不是用来写字,而是用来重新烧制世纪的水晶,在最后的1960年有了新世纪开始的意味。最近我买到的一张历史录音唱片里有8首作曲家斯克里亚宾本人在1910年3月“奇怪”地留下的自弹作品,其中最后一首是3分09秒的诗意曲OP.32-1,很明显地就没有索弗隆茨基等人弹出的异声意味。

 
  犹如把铃铛般的冰块藏在粗糙的厚厚的蓝布里一样,钢琴家的听力信仰是可疑的,价值在于没有人发现的“验光师给你的前3分钟”,那种被迫戴上新的近视镜片时眼球产生的发涨的晕涩,景深的明亮和新世纪的“野蛮的琴弦被用来代替变黑的水晶”的情况是一样的糟糕,这也是理解斯克里亚宾变调的钢琴作品的一个出口。刚才,在听季雪金弹的斯克里亚宾小品的时候,我产生了最强烈的幻觉,觉得好像是作曲家本人来归来的虚妄中在弹。而在此之后,我不恰当地放了他弹的拉威尔和德布西的独奏唱片的时候,那里附加出来的“晦暗”好像是对那几分钟的斯克里亚宾的景深补充和对位。这样才形成了“完整”的斯克里亚宾。这是在1956年,由于现代的录音技术,在这个时间之后的几年中,前俄的钢琴家们有可能“聆听”到的铁幕之外的被翻录成黑胶唱片的“季雪金文献”。


  但是,季雪金的对斯克里亚宾的钢琴家发声,是否暗示了那“大理石的夜莺”的缺席,他完全消解了索弗隆茨基的古典式的恐惧,将斯克里亚宾作品里的天光变成了月光,用纸杯盛住的苦茶和用铝皮饭盒盛满的苦茶放到囚犯手中的感觉是不一样的。索弗隆茨基在晚期的好几次斯克里亚宾作品音乐会的每次演绎也不一样,每一次弹奏都是对前一次的反对,而在此过程中水晶的线条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冷。他的雕刻感完全来自于前意识的恐惧,磕药,酗酒,在表面状态很不好的情况下上场演奏,包括在斯克里亚宾纪念馆的小型私人性的音乐会,钢琴家被新世纪所最终彻底湮没了。我一直认为1901年到1961年是斯克里亚宾的音乐“复活”的时间,1961年索弗隆茨基去世,那是将黝黑的继续变黑的“铅笔芯”藏到河流的冰层下面的时间。在此之后,无论是里赫特,还是很少碰斯克里亚宾的吉列尔斯,或者更往后的尼可拉耶娃,或在美国把钢琴弹得冒烟了的霍洛维兹,都弹不好斯克里亚宾那“异想性质”的钢琴狂喜之诗。


  在另一路钢琴家那里,拉赫玛尼诺夫弹的斯克里亚宾我没有听过,他的肖邦倒是弹出了回忆录般的流亡的乡愁味道;肖斯塔科维奇在1960年已经完成了第七和八弦乐四重奏,他的晦涩的钢琴技术像着了火但更“慢”了的冰,让贝多芬四重奏组在作曲家本人和弹奏者里赫特之间头疼不已。在这一段时期里,最有可能弹好斯克里亚宾的尤金娜在贝多芬等德奥经典作品里恢复着东正教异样的“强大的钢铁神经”,而暂时忘记了斯克里亚宾异教徒的狂喜诗篇。或许有更多的人在弹斯克里亚宾,但斯克里亚宾被“忘记”了。在这个校音名单里,我们是否还可以写上聂高兹或者费因伯格、来文纳等人的名字?


  属于作曲家的许多历史时刻因为刻意的或不经意的历史遗忘而令音乐事实变得不可琢磨,比如,在我手里就找不到出生于1930年左右的女作曲家古拜杜丽娜或者施尼特克的情况。施的遗孀也是钢琴家,他们的精神或气质与里赫特甚或老肖是两代人,斯克里亚宾对他们可能毫无意义,但或者只有在他们那里,才显露出原有的意义。斯克里亚宾的音乐尤其是九首奏鸣曲和“有着集权般的密度”的钢琴无关,也并不如他的同学拉赫玛尼诺夫那样指向乡愁,而是钢琴之神此在的产物。


  写到这里说句题外话,在我的聆听中,我总是固执地认为斯克里亚宾的音乐是属于流亡者的,它们曾被女诗人茨维塔耶娃或者哲学家别尔嘉耶夫、舍斯托夫等带往欧洲。奇怪的是,白银时代的另一位著名女诗人吉皮乌斯好像不喜欢斯克里亚宾的音乐。在俄国,透过“比尤金娜弱的”索弗隆茨基对斯克里亚宾音乐的“晚期聆读”,语言学家巴赫金在不同的声音里找到他的异声语境。因为流亡,音乐家变得不重要了,成为他的祖国的二流或者三流的背景音乐家。流亡使音乐家和他的作品成为另一种类的“档案”,最近我买到3盘白银时代首席作曲家梅特纳的自弹独奏作品集,可惜里面找不到斯克里亚宾的作品,而全是梅特纳自己弹奏自己的作品。作为白银时代的首席发音,梅特纳一直被认为是二流作曲家,但他的重要性和不可替代性也终因为“流亡”而显露出冰山的一角。

基于对钢琴家流亡性质的不同角度的“描述”,我固执地把这位不弹或少弹斯克里亚宾作品的俄罗斯流亡作曲家看做是斯克里亚宾的另一侧“基准线”。在前一段我聆听的被描述为“声望越来越下降的”“远东的肖邦”傅聪的带着明显反肖邦倾向的肖邦夜曲里,我也听出了那焦灼的来自斯克里亚宾的“为乡愁而暴烈的水晶”,那意识流变里继续变黑并远去的“铅笔芯”。


  对于索弗隆茨基晚期钢琴版本中那漆黑景深的校音,我使用的是2种非古典唱片,其一是美国黑人爵士钢琴家被称为“孤高的老和尚”的瑟隆尼斯•蒙克的那张黑狮版1970年伦敦独奏音乐会;另一张是FMP唱片公司出版的爵士钢琴家CECIL TAYLOR的“暴力美学”钢琴音乐会的唱片,柏林版本1991年。这是最硬朗的黑水晶,不知道这两位美国爵士钢琴家是否听过或“复刻”过索弗隆茨基的晚期唱片。这是一种风马牛不相及的异声对位,但这种校音或许是必要的。



  索弗隆茨基的历史录音唱片,其母带大都来自前苏的“旋律”唱片公司和电台资料及私人博物馆录音。但为我们所知却是早期的“但丁”或者“小丑”这2个已经倒闭的法国小唱片公司。而有8张之多的索弗隆茨基全集我可以听到的则是有着黝黑“声音的集权水晶”封面的日本天龙唱片公司的版本。但是其录音理念和音效和前“旋律”版或但丁的法国版本是不一样的。天龙版本的录音其景深的黑色更细,更具有个人性质的低音量语法。就是说,天龙的版本将索弗隆茨基晚期钢琴录音里的“比水晶的冷还要冷”的天光时刻变成了秘密的阁楼里的“黝黑的河流下面漆黑的铅笔芯”。令人对天才的天马空行无迹可寻更添一种流亡的静默,而流亡之重也停滞在这布满星痕的黑石之上。


  从对其录音理念的分析,我们可以收集到数种完全不同性质的“钢琴家们的斯克里亚宾”;说回季雪金,在香港乐评家郑延益的笔下,季雪金是“唯一不弹或少弹肖邦的钢琴家”(可是我在随手抽出的一张季雪金的唱片上,就看到了他弹的一小段肖邦,冰冽如德布西),但是他弹德布西。在从最少的斯克里亚宾到最多的德布西之间的“弹道轨迹”上,那个用来对流亡进行反校音的斯克里亚宾或者索弗隆茨基的“流亡基准点”在哪里呢?毕竟流亡不是刻在肥皂上的夜莺,它是最漫长的回到原初的对漂流的反对。在边界的另一性质的彼岸,欧洲钢琴家季雪金交出的是没有被流亡异化了的或者是回到过度诠释了的斯克里亚宾的钢琴夜想曲。作为钢琴家,这可能是他不弹肖邦的一个理由,因为肖邦的流亡之轻,和几年后的索弗隆茨基弹出的流亡之重,形成了双头鹰的轮回般的湮灭或记忆。在没有读过这些人被点燃的名字之前,我偶然拿到的一个礼物是来自俄罗斯的有双头鹰图案的银币,是谁把它抛回空中,划出索弗隆茨基被流亡之苦击中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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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想写的索弗隆茨基的听乐笔记《黑钢琴》总是如此仓促地滑到另外的轨迹中去。我想,应该把对他的聆听和白银时代联系起来,或者,他那精神性的唤醒式的录音文献,总是让我对我以前喜欢的比如里赫特等苏维埃钢琴家心生存疑。但要经过怎样的努力,才能搞到他在但丁或者小丑等西方公司的绝版历史录音呢?

不知道在莫斯科的斯克里亚宾纪念馆,是否可以买到他的纪念册------青春那天才被自由毁灭的名字,流亡性质的原创源泉。从索弗隆茨基,尤金娜到肖斯塔科维奇,梅特纳,古拜杜丽娜这一秘密的传承金线。



钢琴家笔记2006-4-20



[黑钢琴]水滴是否比水晶更为昂贵?黑水晶的波浪,我所期待的一张前俄唱片。这是索弗隆茨基1949年的肖邦前奏曲实况录音,来自日本的DENON唱片。我把索弗隆茨基在弹奏中形成的拱顶称之为“黑钢琴”,他是唯一可以使水晶发黑的梦行者。想一想被视为前苏联钢琴大卫王的里赫特在日本JVC的那套巴哈平均律被录制得另调妖娆的事情,再回过头来聆听或比较索弗隆茨基在DENON和在MELODIYA所出版的唱片风格的异同, 或者, 如果运气够好,可以买到二手的法国“小丑”公司的绝版索弗隆茨基,你会发觉三只不同的燕子编结的是同一条比金子还要疲倦、比铁还要黑的钢琴纽带,历史录音的古老“水滴”的确昂贵过水晶的价值。


在索弗隆茨基的指下,肖邦变黑了,神秘变得更密实,或者说来自于一种真正的空盈,斯克里亚宾的空盈。该怎样理解索弗隆茨基为我们的耳朵提供的肖邦呢?这前俄味道的肖邦,和斯克里亚宾对话的肖邦,令我们忘记科尔托或者鲁宾斯坦为我们所定义的那个肖邦。我们把这离我们的国土更近的肖邦命名为“黑肖邦”。


[波兰]我在给一位钢琴家女孩留言的时候,发现夜变得更慢了。存在着钢琴家之间的时差。听肖邦的时候我们无法不注意他的波兰血统。在索弗隆茨基“出走”法国巴黎的两年时间里,他的光芒似乎被霍洛维兹遮蔽。他们两个人在那一段时期的演奏里,是谁在肖邦里加了更为迷幻的波兰时差呢?


在这张1949年的实况肖邦里,我发觉索弗隆茨基是为肖邦在找“帝国时差”的人,让钢琴的声音偏离这个帝国的声音地址,而不是彻底交出那个叫波兰的名字。索弗隆茨基在法国的演奏也肯定不是法国味道的,而是那个曾被幽闭的俄罗斯学派。2006年我拿到的一份黑色封页的DENON(天龙)唱片,是八张索弗隆茨基唱片的头两张,其余的还在香港或者日本哪个唱片仓库里沉睡。我听到的是“崭新的旧声”。在此之前,我拥有索弗隆茨基的飞记钢琴小双张,旋律公司俄罗斯学派“NO NOISE”双张,还有一张二手的美国肖邦夜曲廉价版。但都没有形成我对索弗隆茨基的“黑钢琴”的意念波,直到我拿到这次黑得完全漆黑的索弗隆茨基DENON版本,我才闻清那肖邦帝国铁的味道,黑过了雪的味道。


在此之前我在亚玛逊网上徒劳地寻找着索弗隆茨基DENON套装出售的消息,总是被别人抢先。为什么不是前俄的唱片公司比如“旋律”而是这套日本的唱片来定义索弗隆茨基的“黑肖邦”概念呢?DENON按理来说应该是体制外的肖邦,亚洲式的或者新宿变态发烧友的肖邦,但它使用那“零度的黑”来聚集起我们对索弗隆茨基世界里肖邦的元认识。而原来我们并不确知,肖邦是在什么时候不为人知地变为斯克里亚宾的。在百多年前,肖邦在他的钢琴曲的最黑处,为索弗隆茨基留下了可以弹出来的光亮,刺目的但几乎是无声的在神秘中低回的白光。




[27载570]来自伟大的俄罗斯钢琴学派。我没有想到我可以见到MIKHAIL  PLETNEV,在他以指挥家身份访问北京的时候,我曾被老牌的钢琴唱片收集者欧阳江河安排向MIKHAIL PLETNEV问一个问题,问得是什么我现在已经完全忘记了,我所没有忘记的事情就是买他的唱片。

事实上,我买的第一张钢琴唱片就是MIKHAIL PLETNEV的肖邦以及拉赫玛尼诺夫的钢琴独奏,据说录音于拉赫在瑞士的别墅里,而且买的是五块钱的拷贝版。那张唱片的声音很轻,轻得几乎听得见头巾在挡住积雪融化的声音。在我最初的对这张唱片的认识中,那不是肖邦的声音,而只是钢琴的声音。

在那张唱片上,或者说是拷贝文献上,我记忆中的听乐经历是如此恍惚,因为我的“聆听”把肖邦和拉赫玛尼诺夫完全对接在一起,他们好象是钢琴家一气啊成的同一种幻景。肖邦就是拉赫玛尼诺夫,拉赫玛尼诺夫是百分之百的肖邦.这种“错觉”我保持了很久,直到我用里赫特的拉赫玛尼诺夫,甚至尤金娜或者索弗隆茨基的版本来拆开他们之间的“PLETNEV之链”;有几年我听不了那一张录自拉赫玛尼诺夫瑞士别墅的唱片,我肯定地知道一定是拉赫玛尼诺夫的亡魂做怪,令PLETNEV在那一次商业录音中有如天助,将肖邦和拉赫天衣无缝地对位成一曲销魂。100个拉赫玛尼诺夫,春天,春天,100个而不是99个拉赫在用肖邦重新朗诵那灰蓝色的“被迎头痛击的”奇迹。


那一次是李云迪在代替MIKHAIL PLETNEV来弹拉赫玛尼诺夫,俄罗斯的乡愁有了德国和亚洲本土的味道;那一次我带着军用望远镜来眺望MIKHAIL PLETNEV的指挥家手势,盼着他走进“厨房”--那架被空运来的钢琴前再次令拉赫玛尼诺夫显灵,可是到头来自己还得回家去听他那些唱片来PLETNEV一下。说来我的运气实在不佳,因为我生也晚,所以里赫特乃至尼可拉耶娃来过中国无数次却一次无缘于他们的音乐会现场,而PLETNEV则用他的手势乌托邦使我的钢琴梦黯然消魂。


这一次拿到MIKHAIL PLETNEV的“少时之作”,27岁时的莫扎特570录音,又有惊为天人之感。说实在的,莫扎特的钢琴独奏全集基雪金的那一版我听过多次后总是觉得不对口味,倒是珍珠版的基雪金的几款录音让我心动。这次听了MIKHAIL PLETNEV的这一版570一下子接通了莫扎特电流。为了证明不是我的个人幻觉做怪,我还专门AB对比了一回,发觉MIKHAIL PLETNEV的版本晶莹通透,而基的那一版我听着还是游戏感重了些。



  

[穆拉文斯基]在一大堆古典音乐记录片里看见过好几张塔可夫斯基的电影《压路机与小提琴》,也许我们爱乐的耳朵太需要“压路机与小提琴”的对位了。奇怪的是,我以前收集的几张穆拉文斯基的“旋律”版唱片总是莫名其妙地丢失,这个交响乐的红色沙皇说,音乐是为天神而不是为人群准备的。我被他的慢板所击中了。多年来,我一直有一种奇怪的穆拉文斯基情结,凡是他的事情我必得去关注。我有1000多张古典唱片,可是我竟然没有一张老穆的唱片;这是不可思议的事情;而同样连我自己也不敢相信的事情是,我竟然也没有一张“水星”公司的唱片,连拷贝版的“水星”也没有。前几年倒是一心想买张“水星”版的斯塔克的巴哈大无,可是想来想去一直没有入手。对于一个肖斯塔科维奇的唱片迷来说,没有一张他的唱片是不可能想像的,我可能有近百张他的唱片;可是,作为一个穆拉文斯基的爱好者,我的确没有一张他的唱片,我只有---还是3天前,花了7块钱买的他的一张DVD记录片。一开始的音乐一下子就打动了我,我听得出那是肖斯塔科维奇的“列宁格勒”。


   看过他和作曲家的合影,肖斯塔科维奇和他形成了奇怪的感应圈,好像不在这个世间一样。一个人心底最缄默的灵魂,在另一个人手下发出最“帝国”般缅怀的声音,的确是不可言说的意味啊。音乐如同复仇天使,我们是在彼岸还是此岸呢?而穆式的肖交响乐,到底误读了另一位有多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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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西方就不是我等的归属......

东方的境界更为适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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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列文涅、拉赫马尼诺夫都是同一届获金牌奖的同学?简直乱来,差一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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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的兄弟说的对,我原来也是在某本港台的乐评上看到的原话,说三人是同学。自己也没考证,索是1901年5月8日生的,确实差一辈,特此更正。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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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看完那么多字,这乐评已经让俺头痛不已。

偷偷的说一声:希望您不要再往《爱乐》投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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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丈人和那两位是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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