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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又收到一张照片,还是个老头,又酷又帅!!!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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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rbig是强人啊 有什么片子推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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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wangfeng202 于 2009-4-24 17:16:00 发表
Blomstedt好像有些不好不坏:长期“霸占”旧金山,但是也无缘灌录贝多芬、布鲁克纳、勃拉姆斯、马勒等人的全套交响曲作品,最重要的录音似乎就是一套尼尔森交响曲,离开东德后的发展似乎也未走到“正轨”上。

不好不坏?何以见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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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莱纳 于 2009-4-24 23:58:00 发表
不好不坏?何以见得?

呵呵,我是这么看的:
公认 Blomstedt  最拿手的作品主要有两样:德奥古典音乐和北欧音乐。
可是在旧金山乐团,老头的最突出的专长有些无用武之地,至少唱片公司不会找旧金山乐团录贝多芬、布鲁克纳、勃拉姆斯。作为一个“德派”指挥,不能在这些大家的重要作品上有所建树,是无法建立顶级指挥的声誉的。
很有意味的是,DECCA公司当时找Chailly和阿姆斯特丹、阿什肯纳奇和克利夫兰同时录了全套勃拉姆斯交响曲,而Blomstedt反而只能靠边站。
要是能由Blomstedt和德累斯顿录一套勃拉姆斯,怎么也会比阿什肯纳奇强吧?
老头这一时期留下的唱片,就是尼尔森、格里格,甚至还有Berwald、Harbison、Sessions等不太出名的作曲家的东西,是否有些才不正用呢?零零星星几张舒伯特、门德尔松、勃拉姆斯、布鲁克纳、马勒、理查斯特劳斯,说明不了大问题。整个口味偏向旧金山而不是Blomstedt。
老头倒是到了格万豪斯以后。录了诸如《布鲁克纳第九》等重要录音,可惜此时指挥家本人鼎盛时期已过,而且唱片市场也早已走下坡路,难有太大作为了。
不好,是说他的发展在德奥古典音乐作品上未如Masur,其实大家看好Masur的,还是他和格万豪斯的贝多芬、布鲁克纳;不坏,是说他比Herbig强,总算在美国站住了脚。
呵呵,想的不一定对,请指教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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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能不能给我一张您的签名照片。。。。
挚爱科瓦塞维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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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23# wangfeng202 的帖子

分析的很透彻,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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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精明的是马苏,真是有两手。
一手在美国,美元没少挣;一手死死按住格万豪斯:美国人不靠谱啊,兄弟,我的一世英名还得靠你啊!
最后编辑wangfeng202 最后编辑于 2009-04-25 10:3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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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wangfeng202 于 2009-4-24 18:22:00 发表
“另提一句,Herbig现在担任了台湾“国家”交响乐团的常任指挥了。”

真的吗?可怜的大师沦落到什么地步了啊,呵呵!!!  

台湾有啥不好?东西好吃,气候温和,生活舒适..
而且国家交响乐团其实也不坏,个人觉得水平在亚洲算不错的了。音乐厅也好,现场观众的表现也比大陆的强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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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说的在理。可惜了一位大指挥。不过这也是外界条件所限咯,要是有与masur一样的待遇相信不再masur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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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亮亮2 于 2009-4-25 11:07:00 发表
台湾有啥不好?东西好吃,气候温和,生活舒适..
而且国家交响乐团其实也不坏,个人觉得水平在亚洲算不错的了。音乐厅也好,现场观众的表现也比


呵呵,是啊,我说的“不好”,是从“名利”这个很世俗的观念上说的。就Herbig的能力来说,应该有更好的去处。
Herbig上世纪90年代好像来过上海,指挥过上交,整得上交佩服到五体投地。

我记得有一位钢琴家,厌倦了音乐厅和唱片公司,厌倦了追名逐利,认为真正需要音乐的是劳苦民众,遂自我放逐,
浪迹四方,做了一名“流浪”钢琴家。这当然又是一种境界了。

我能理解Herbig,他的心境一定和当年的切利一样:既然不见容于花花世界,不如彻底放弃,去到世外桃源。
Masur和Berbig,几乎同时走出东德,一开始好像都在达拉斯乐团做客席指挥。最后一个做到纽爱的总监,一个估计要终老“台交”。世事沧桑,完全不一样的结局啊。莫轻言谁成谁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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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说 Blomstedt  吧,旧金山期间似乎只在DECCA录音。唱片公司录东西,除了考虑指挥,不能不考虑乐团。
当时的Decca,贝多芬交响曲方面,索尔蒂在录他的数码版,霍格伍德在录古乐版,没Blomstedt什么事。
布鲁克纳交响曲方面,Chailly 和大会堂在录全集, Dohnanyi和克利夫兰也在向全集进军,Blomstedt只能录个第六玩玩。
马勒,也是Chailly和Dohnanyi。Blomstedt只录了个第二,但就是这个第二,当年好像获过大奖。
Blomstedt再强,毕竟手里的乐团难比大会堂和克利夫兰。
打个比方,如果老头是关公,手里的家伙就不能是板斧。

可是话也难说,就说Chailly和Dohnanyi,机会都比Blomstedt好吧?结局似乎也不一样。
Chailly赶在“唱片危机 ”之前如愿以偿录完布鲁克纳、勃拉姆斯和马勒的全集,展现了极高的艺术水准,功成名就!Chailly后来离开大会堂,到格万豪斯接下Blomstedt的班,其行为简直超凡入圣!!!
Dohnanyi 的布鲁克纳和马勒就有些褒贬不一,终于半途而废,最后由Decca把他的这两样半成品打个大包算作了结。Dohnanyi在泰拉克还有一套贝交,听过的人都夸声音好。
总而言之吧,指挥家除了要有实力,还得有机遇,不然徒令人慨叹英雄无用武之地;除了有机遇,还得有实力,不然难逃滥竽充数之讥。在顶尖级别上较量,不是闹着玩儿的。
据说巴伦博伊姆为了自己不得不出手的贝多芬,带着Staatskapelle Berlin整整实战演习了十年才敢进录音室!
是该为 Blomstedt 庆幸还是遗憾?听他当年和德累斯顿的贝多芬、再听他最后和格万豪斯的布鲁克纳就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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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德的大师还有Suitner。

[quote] 原帖由 wangfeng202 于 2009-4-24 17:16:00 发表
前东德出来的几个指挥家,Tennstedt艺术成就最高,Masur“官”最大;

Suitner好像没出来,但在前东德指挥中,我觉得他比较好! BC有一套他指柏林歌剧院演奏的Brahms交响乐,我觉得比Sanderling,Herbig,Masur都好。以前有一张他在Denon录的贝3,感觉也挺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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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统的继承者——赫伯特·克格尔(Herbert Kegel)  

编撰/老汉

  基于历史、政治以及经济原因,直到近期,许多前东德指挥家才在退去的铁幕中缓缓地向世人展现出他们的传奇色彩。活跃在东西方舞台上的东德指挥家Kurt Masur大家并不陌生,Kurt Sanderling也略有耳闻。而一直隐匿于柏林墙之后的更多同样重量级大师则被大部分的爱乐人所忽视:Franz Konwitszchney、Herman Abendroth、Helmut Koch、Herbert Kegel、Otmar Suitner……近期他们在Berlin Classical或者Deutsche Schallplatten的唱片得以有更多的机会在德国之外再版和发行,才使我们有幸对他们获得更多的了解。

  Herbert Kegel1920年7月29日生于德累斯顿,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手部受伤而放弃了成为钢琴家的期望。他曾经师从于Ernst Hintze、 Karl Bohm 以及Boris Blacher。从1948年开始指挥莱比锡广播合唱团,1953年开始指挥莱比锡广播交响乐团与合唱团并成为该团的艺术指导直到1977年。1978年到1985年担任德累斯顿爱乐的首席指挥。

  Kegel1980到1989年期间经常到日本访问。其间指挥过日本NHK交响乐团、大阪爱乐、东京爱乐、名古屋爱乐、日本爱乐、东京城市交响乐团等等。这也是现在日本成为在德国之外东德指挥知音最多国家的原因。同时,经过他们这些顶级的大师训练,日本交响乐团也获得了长足的发展。而相比其他知名的西方指挥而言,无名的东德大师在费用上毕竟会便宜的多,日本人在音乐艺术上眼光独特而且商业头脑精明。

  1989年,柏林墙倒塌,伯恩斯坦在倒塌的柏林墙下录制了他传奇的贝多芬《合唱》,东西德终于得以合并。但随后在1990年11月20日,70岁的Herbert Kegel用手枪自杀身亡。对于他自杀的原因,很多猜测是关于红色理想的破灭。但他10年间在日本的客座指挥生涯,对于资本主义的繁荣和腐朽应该有一个正确的认识了。另外的猜测基本是在政治层面之外而和时局相关:指挥机会的锐减、儿子的远离、疾病、个人传记的被迫停止出版。真正的原因对于我们这些局外人恐怕实在难以了解。但是他的自杀,也从另外的角度说明了他是一个固执而不愿轻易取巧和改变的人,犹如他指挥下的音乐。

  Kegel在德累斯顿期间一直师从卡尔·伯姆学习指挥,与库特·马苏、山德林并称前东德乐坛三杰。他长期担任莱比锡广播交响乐团和德累斯顿爱乐的首席指挥。

  Kegel是莱比锡指挥学派的杰出人物之一,他指挥的作品范围广阔。除了擅长贝多芬等古典作品之外,他还是东德国内积极推广现代音乐的主要力量。他在前东德的国营唱片公司德意志唱片(Deutsche scsallplatten)留下大量录音。其中贝多芬交响曲全集、布里顿的《战争安魂曲》、Nono的交响乐作品等录音都是他的代表作。

  1990年柏林墙倒塌时,感到自己毕生追求的“主义”破灭,心灵失去了栖息的场所,为了信仰、为了美的事业,克格尔选择了死,以自杀结束了自己的一生。

  年逾七十自杀身亡的日本著名作家川端康成曾经说过:“死是最高的艺术,死就是生”。

  为了理想以死抗争,谁又能说Kegel的人生不完美呢?

  (老汉注:以下文字来自于台湾网站,作者不详。)

  Kegel虽然出身于劳动阶级家庭,然而不甚富裕的家境却能给他在音乐方面的支持,父亲买给他一台钢琴,而小时候的Kegel,似乎也注定了一辈子固执孤傲的怪脾气:当同年龄的儿童都在外面玩耍时,没有朋友的Kegel一个人敲着琴键……

  1935年,他少年的时期正值希特勒开始掌权,同时Karl Bohm接掌德累斯顿国立歌剧院音乐总监职。歌剧院音乐总监,是德累斯顿一地音乐的象征。身为音乐学校的学生, 克格尔没有直接受到Bohm的指导,但从Bohm的指挥,倒是得到一点一滴的学习,只是一开始Kegel并没有当指挥的意思,而是学习钢琴及作曲。他的毕业考演出曲目是拉赫曼尼诺夫的钢琴协奏曲。

  二次世界大战爆发,Kegel被征召到东线战场,在基辅受了重伤,回到家乡静养。此时,遇到盟军的“德累斯顿大空袭”,德累斯顿化为一片火海,国立歌剧院也变成废墟。负伤之故,Kegel只好放弃钢琴家的梦,转向指挥一途。一开始在Pirna地方歌剧院工作。莱比锡广播合唱团招募指挥,从这里踏出他与莱比锡长达三十年合作关系的第一步。里头可能有些音乐上的考虑,Kegel是用来抗衡以浪漫风格著称的柏林合唱团指挥Helmut Koch。此年为公元1949年,德意志民主共和国成立。同年十月,还发生一件事:Hermann Abendroth就任莱比锡广播交响乐团音乐总监。莱比锡人的Abendroth时年六十六岁,从1943年开始到大战结束,接替被纳粹放逐的Bruno Walter,任莱比锡布商大厦管弦乐团指挥。大战结束后,转任魏玛歌剧院,在莱比锡广播交响乐团创立二十周年纪念演奏会上指挥,获得听众的热烈的反响,希望Abendroth能回到莱比锡担任音乐总监。

  1953年,莱比锡广播交响乐团助理指挥出现空缺。在社会主义体制下的新时代音乐,Abendroth选择了Kegel。1956年,Abendroth去世,两年后,Kegel接任莱比锡广播交响乐团第一指挥,1960年秋天,就任首席指挥。Abendroth的继任者,对德意志民共和国有着重要的意义。当时东德独裁领导者是乌布利希特,而Abendroth正有着乌布利希特的“民间友人、国家顾问官”的称号,是德意志民主共和国全体的音乐象征。莱比锡广播交响乐团,也不只是单纯服务于广播的乐团,而是这位特别的指挥者一手带出来的子弟兵。这种情况下,年轻的Kegel如何延续莱比锡广播交响乐团的传统,指挥Abendroth遗留下的曲目,担子之重是不难想见的。

  大战毁损了大部分的广播资料,旧磁带或醋酸盘都毁于战火中,或被盟军搜刮一空。战后德意志民主共和国的财政困难,也没有能力向西方的音乐家或乐团购买版权。大部分的音乐,从轻歌剧,到交响曲,都要重新录制。身为广播交响乐团,Kegel当然演出一场又一场的音乐会,再加上当时的政治局势,不但Bartok、Kodalyi、Janacek、Shostakovich都是常见曲目,Kegel也常在社会主义国家间进行巡演。

  布鲁克纳是Abendroth的招牌曲,而Kegel也势必接下这份遗产。聆听Kegel在就任常任指挥前后的录音,我们能够充分感受到这一点。这,大概也是Abendroth的遗言在作祟吧。要经过十年的时间,Kegel的意志才能传达给整个乐团。1951年演出勃拉姆斯Schicksalslied fur Chor und Orchester op.54,1961、1962年布拉姆斯交响曲第一第四号,1971年勃拉姆斯第二交响曲,乐团整齐度的进步显而易听。Kegel的诠释方面,60年粗糙毛躁的风格,像是不修边幅的野人,例如第一号常常滥用定音鼓,本来应该是“神来一笔”的鼓声敲得又急又重,整体逻辑缺乏说服力;快速的节拍,粗犷的运弓,刺耳的铜管,是只能顾及大局却无法顾及细节的演出。这个时期的演出,以《依海登主题的变奏曲》水平相对较高一些。但十年后再次聆听他们演奏的勃拉姆斯第二交响曲,让人顿觉耳目一新,乐团音色整齐划一而富有弹性,细部上的变化也显得更加丰富多彩,虽然发疯似的忽然猛敲定音鼓的现象仍会偶尔出现,但与十年前相比已经有了“天壤之别”般的改观。虽然有人称这部交响曲是勃拉姆斯的“田园”,但此时的Kegel,听不到悠然的田野风味,而是年轻自得的意气风发、充满自信与自负的豪快演出。进入80年代的Kegel又到了另一个境界,与德累斯顿爱乐(1977年接任首席指挥)演绎的贝多芬交响曲全集,是个温暖平易的演出,乐团水平整齐,音乐自然开展,挑不出大错误,与许多个人化的演出相比,喜欢重口味的会觉得太过平淡,但质朴有质朴的美,人总不能天天生活在紧张刺激,总不能天天都坐云霄飞车,“悠然见南山”的心境似乎也是随着年龄的自然转变吧。

  Kegel的要求很高,对自己与他人都是如此,固执的怪脾气使得他很难与人相处,这也包括了三次失败的婚姻。排练时他常常失去耐性,对团员大吼大叫,并冒出些侮辱的字眼。他无法忍受心目中的完美诠释与乐团的现实表现相差太远。1980年他为德意志民主共和国电视台演出布列顿《战争安魂曲》,电视演出的前置作业时间很短,但Kegel仍然为谱上琐碎的小细节反复练习。人家问他:这既非为录音演出,(没有video tape的年代)公众也只会听到这么一次,不完美过了以后就不会再回来。Kegel回答:Even with a work which can only be heard once there is no room for sloppiness. Whether it be a concert, a television broadcast or a record, I always want the best. Kegel对现代音乐的要求也很严苛。他说:If we cannot ehearse Mozart in the proper way, everybody in the audience will realize that it is our fault. If we rehearse a work of modern composer not thoroughtly enough, the audience mig
ht think that it is a bad work. But such a judgement, gentlemen, would not be fair to the composer!

  1988年,德意志民主共和国共党总书记何内克下台;次之,柏林围墙倒塌。1989年,东西德统一,社会主义阵营解体,德意志民主共和国正式成为历史名词。统一后的东德经济情况不佳,许多剧院关闭,乐手外流,音乐会的场次也减少。过去数十年Kegel的生活目标就是工作,而今日似乎都消失了;忽然多出一大堆时间,又不知怎么填补的Kegel发现他要面对的是昨是今非的世界,充满敌意的环境。他所爱的妻儿住在遥远的柏林,只有很少的时间才会来探望他;同时他的身体状况又变差,对现实感的认知不断模糊;有关自传的写作计划又中断了,因为出版社财务困难,没有钱,也没有朋友。1989年年底,在他空旷的大房子里Kegel用手枪结束了他的生命。

  Kegel在死前不久,道出“基本上我是一个浪漫主义者”。我们很难想象这位脾气固执待人严苛又注重实际的完美主义者会说出这样的话。无论如何,诸如Kabasta或Kegel等悲剧性的人物总是在提醒我们,一个人的失意通常与他的能力是没有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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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Kegel的录音,顺便推介一下下面这套15CD的《克格尔传奇录音》,这套CD真实记录了这位东德体系指挥所保持的严谨风格和音乐中德奥血统的纯正。这套唱片中除了一张维瓦尔第之外,都是浪漫主义晚期和当代音乐录音,收录了马勒、斯特拉文斯基、肖斯塔克维奇、勋伯格、布里顿、伯格、韦伯恩、奥尔夫等20世纪上半叶的大师作品。

  对于Kegel的指挥艺术,在这里引用一位台湾网友对于Kegel这套传奇套装中《马勒第一交响曲》的评价,或许能够让我们领略一二:

  “Kegel的指揮每一樂章都很引人入勝,他巧妙的運用彈性速度揮灑樂章,聲部極為分明,聲底又很堅固。光聽第一樂章開始的絃樂弱奏與法國號、加弱音器的小號層疊而出,你就會很想一直聽下去。尤其是絃樂的音色就如德勒斯登歌劇院管絃樂團,洋溢著撲鼻的松香味,在樂章中盤旋穿插;更值得記一筆的是低音大提琴,既嚴整又活潑,把蘭德勒舞曲的跳躍感奏得令人擊節讚賞。不知大家還記得辛大師與德勒斯登在台灣演出的第二場華格納之夜?說實在的,從來沒有聽過這麼精采的法國號,甚至搶過當天演唱家的風采!這張馬勒第一也一樣,就像當天的精采重現!它沒有VPO強烈的金屬味,總是充塞著傳統獵號的悠揚與流利。第四樂章平地一聲雷,轟隆地金光四射,絃樂豁落而下。長號如柱,法國號弱奏如長笛靈動。終樂章的宣示,唱徹天際,如巨靈俯瞰大地。”
多说无益
不辩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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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说无益
不辩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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