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亮 在 2005-11-29 9:37:51 发表的内容 南音的魅力就在她的静谧,简约中显露出的美感, 让人想起国画中的留白之美, 没有喧嚣吵闹的乐器, 而且由于曲调太过古老, 听来竟有股现代音乐的疏离感(可能只是我的感觉), 用现代的话来讲, 真是酷的不得了的音乐. 我基本不怎么听民乐, 但南音对我来说实在太有魅力了. |
海内外名家盛赞泉州南音
“松风竹韵梅花魂,高山流水四时春。”南音,不仅使海内外乡新情牵梦萦为之陶醉,也深深扣动许多中外文艺名家的心扉。这些年来,专程前来观赏泉州元宵南音大会唱的著名文艺理论家、音乐家、戏剧家、作家、诗人,或击节赞叹,誉为瑰宝;或灵感泉涌,诗思如潮,写出了赞美南音的诗赋和文章。
著名音乐家吕骥对泉州南音情有独钟。他先后题撰“南音渊源古,午载传不绝”、“南音古乐又新唱,精神文明更蔚然”等贺词,并赋诗两首:“幽兰生八闽,清香飘四海。妙音传绝响,情连千里外”。(《咏南音》)“八闽南曲寄绝响,海峡两岸盼亲人。何时共唱团圆曲,建设祖国不离分。”(《祝龙年南音大会唱成功》)
“南音生南国,曲曲寄深情。海内寻故旧,泉城有知音。”这是首届泉州南音节,时任福建省委书记项南的赠诗,简洁凝炼地概括南音所抒发的乡音乡情是连结海内外同胞情谊的纽带。
赵朴初先生泼墨挥毫书撰的咏南音诗:“管弦和雅听南音,唐宋渊源大可寻。不意友声来海外,喜逢佳节又逢亲。”以及原中国曲艺家协会主席陶钝的题诗:“南音南曲会泉城,港澳台胞到处聆。一阕新声传海宇,何人不起故园情?”可称是深谙南音真谛,实有异曲同工之妙。
2001年秋,中共泉州市委常委、宣传部长黄少萍陪同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专家艾丽丝女士观摩演出。
2002年中秋节,在第七届中国泉州国际南音大汇唱暨中国古乐大会唱期间,泉州市人民政府副市长洪泽生向海内外嘉宾通报南音申报“人类口头与非物质遗产代表作”的情况。市文化局长蒋夏雨主持座谈会;中国艺术研究院田青教授和《人民音乐》副主编于庆新即席发言。
在外地工作的泉籍文艺家,对故乡的南音自然倍感亲切温馨,他们的诗文流溢着对于南音奇葩的赞美和对于桑梓故土的深情。中国音乐家协会主席、著名作曲家李焕之赋诗曰:“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难忘心儿醉。文化古城国宝多,南曲艺术放光辉。”诗中对植根闽南的“国宝”南音充满了骄傲与自豪!著名作家白刃回到家乡观赏了泉州元宵南音大会唱后,心潮起伏,情不能已,彻夜难眠,遂写成《古乐南音寄深情》一文,在《人民日报》上发表,并赋诗一首:“四海弦友会温陵,满城笙歌尽乡音。万民空巷贺灯节,千年古乐庆新春。”
一位旅居海外学者回到阔别多年的故乡,袅袅南音牵动游子的乡愁,他写诗道:“温陵雨霁柳如丝,春日莺歌燕舞时。玉振金声情缱绻,丝丝缕缕系乡思。”真是“闻乡音而怀土,望明月而思亲”!中国歌剧舞剧院副院长、剧作家黄奇石回到故乡观赏少年南音弹唱表演,深为激动迷醉。他在一篇散文中写道:“听着那久违的故乡的南曲,听着令人回肠荡气的清婉的古调,尤其是听着寻纯真甜美、稚气十足的童声,我恍如置身仙境,顿时觉得自己的心胸被音乐的泉水清洗了一番。……它让我看的不只是辉煌的过去,而且还有更辉煌的未来。”
有些名人虽然未能亲临泉州南音盛会,但在京华或海外得闻幽雅清丽的南音名曲,亦为它的神韵魅力所折服。1985年春暮泉州南音乐团晋京参加“华夏之声”民族音乐会期间,特地为全国政协委员、著名书法家爱新觉罗·溥杰演奏《阳关三叠》、《元宵十五》等南音名曲,溥杰先生意兴酣然,挥笔题撰“源远流长活化石,平生难得几回闻”、“尺八白雪千秋谱,耳福平生第一声”,赠给泉州南音艺术家。魏传统将军则慨然赞叹:“音乐之兴旺,郑卫不可所;华夏之声正,民振国力强!”剧坛泰斗曹禺先生亦亲书“岂有黄金能量曲,只为赤子才放歌”墨宝,热诚祝贺泉州南音盛会成功。
笔者曾接待过多批来泉访问的香港、台湾作家、诗人代表团,他们对南音、南戏的古雅精妙也是心动神迷,赞不绝口。美国哈佛大学教授、台湾旅美著名诗人郑愁予先生在泉州观赏了以南音为基调音乐的梨园戏《陈三五娘》之后,不久即著文在台湾报纸上发表,赞叹雨夜惊见泉州梨园“留伞睇灯,莲步款款,一路婀娜”,“伴奏的乐器特别是铃鼓的声音使人心头震漾,乐师的压脚鼓独有特色”,“唐俑舞姿,荡漾铃声鼓,引入胜,堪称闽中三绝。”他曾预言,“如果两岸文化交流开放了,这个剧团是应该考虑首先邀请的。”果然尔后梨园戏、提线木偶和泉州南音乐团相继应邀赴台献艺,轰动台岛。
更为生动有趣的是,著名散文家峻青一到泉州就被南音“着迷”得如痴如醉。这位属于“铜琵琶铁绰板豪唱大江东去的”山东大汉,在他的长篇散文《人共一轮月》中深情写道:“啊,南音,这最能表现出古老的中原文化传统,最以使我陶醉的就是南音。想不到,这地处东南海隅的偏僻之地,竟能有如此委婉缠绵优美动人的乐曲。这古朴典雅的音乐,不只飘荡在泉州的街头、田间,也响遍了海外诸地,特别是东南亚。寻亲切的旋律,时常牵动着海外游子的心。”
“一曲古朴典雅的《梅花操》开始了。它时而低沉,时而高昂,时而激越,时而悠扬,时而如金戈铁马,时而似高山流水,这优美的乐曲,把人带进了一个迷人的境地,它使人想起了长江大河的狂涛巨浪,塞外漠北的风骤雪狂,想起了梅花迎风斗雪傲然怒放的勃勃英姿,玉骨冰肌高风亮节的浩然正气……”
作家峻青激情奔涌时又变成了诗人:“人共一轮月,灯结两地心,曲传千秋谱,情系万里人。”这诗句,倾吐出海内外炎黄子孙的炽热心声。
中国音乐学院著名音乐家樊祖荫先生的精彩评语,也许能够高度概括南音在中国音乐史上的地位、价值与影响。那就是:“词山曲海,国粹文藏。空谷绝唱,有若 珪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