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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的卡拉斯》里面钢琴上的相片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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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申明,本人之意,以下摘录仅为茶余饭后的谈资,姑作为该贴的“花絮”罢了,请勿作无为的争论。本人也很欣赏“托”和“富”指挥录制的音乐,至于人与人之间的喜不喜欢,则以平常心对待,一个大家庭里,亲兄弟姐妹间都会有不喜欢的,何况社会上的人与人呢,平常矣!

成为富特文格勒的信徒
内森•米尔斯坦

......我清楚地记得,托斯卡尼尼1930年带领纽约爱乐乐团到柏林,这是他们欧洲旅行的一站。他们的演出取得了巨大成功。在观众席上有布鲁诺•瓦尔特、克伦佩勒和恩里克•克莱伯。皮亚蒂格尔斯基、霍洛维兹和我在一个包厢中。托斯卡尼尼指挥到贝多芬交响乐(英雄)的中间,坐在我们旁边包厢的富特文格勒突然站了起来,对我们喊:“这是不是一种可怕的声音?”他的意思是说,老托的声音听起来太清晰了。
另一个典型的故事。富特文格勒经常到巴黎,或者指挥柏林爱乐乐团或者指挥当地的歌剧院。我曾与霍洛维兹一起欣赏他指挥的瓦格纳《名歌手》。序曲开始后,我注意到托斯卡尼尼与他的太太和女儿走进剧院。当序曲结束,托斯卡尼尼从座位上跳起来,嘴里喊着:“太业余了!贱货!”然后退场,表情就像小孩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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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shyer 在 2007-3-10 22:21:50 发表的内容
toscanini很不喜欢callas的唱腔……


不奇怪,就象“托”也不喜欢“富”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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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1年,当一群意大利军人冲进一家希腊人的房间,准备屠杀与抢掠时,一个18岁的少女走了出来。

她没有抗议,也没有激动,只是坐在了钢琴上,轻声唱起了后来无数次征服听众的《托斯卡》。那仿佛具有魔力的声音,让暴虐的意大利人放下武器,沉默着听完了整支唱段,尔后,静静离开。

在那个时候,也许这帮意利军人并不知道,这位叫做玛丽亚·卡拉斯的希腊女子,将成为二十世纪第一女高音,以及歌剧史上最重要的女艺术家。他们只是对军中的每一位同僚说,那一刻,他们知道了什么是天簌。

于是,在她雅典歌剧院的演唱会上,就出现了这样一副奇怪的场景:作为被占领者的希腊人,与占领者的德国人、意大利人坐在一起,痴迷的听着《茶花女》中玛格丽特的咏叹调,尔后,一起欢呼,一起拥抱。
玛丽亚·卡拉斯,就这在样二战的血与火中,传奇式地成名。

感谢那些摄影师们拍摄下的珍贵照片,在那些流传下来、已然泛黄的黑白影像中,我们可以依然可以穿时光,欣赏到她那完美的形象:克娄巴特拉式的眼睛,富于雕塑感的面部曲线,黑丝绒般头发盘成发髻,耳后缀一朵雪白的山茶花,略略一抬头,便是一位君临天下的女王。

无人可以否认这一点。从上个世界的50到60年代,她的声线,是全世界各大歌劇院最風靡的旋律。当歌剧表演艺术的三大圣殿――意大利米兰斯卡拉歌剧院、英国柯文特花园皇家歌剧院以及美国纽约大都会歌剧院都拜倒在她的黑绸裙下时,人们说,上帝用小指碰过普契尼之后,一直在寻找下一个目标,而这一次,他相中了玛丽亚。

的确,谁还能超越玛丽亚·卡拉斯呢?从最轻巧的花腔女高音到最壮实的戏剧女歌音,她驾轻就熟;从最动人的演唱到最激情的表演,她无不擅长;玛丽亚·卡拉斯不是个歌手,而是个唱歌的音乐家。你不能把她的歌声和她在歌声中表现的感情分割开来,那那些颤动的音符里,声音和意图已经奇妙地合而为一。

关于她最经典的故事,应当是她与意大利最伟大的戏剧男高音马里奥·德尔·莫纳柯1951年在墨西哥城的那场演出。相互不睦已久的两人,在《圣洁的阿依达》中以歌艺交锋,莫纳柯唱得酣畅淋漓,而卡拉斯的回应也是针锋相对,两段最出色的咏叹调都是光彩夺目,后面的二重唱中,两人激情四射的碰撞,更是叫人无法呼吸。

这样的逸事,可谓数不胜数。一生之中,她演出过上百出歌剧,音域跨越三个八度。她的音质柔美、抒情,加之舞台表演中那无处不在的希腊女人所特有的身体语言,卡拉斯一度令全世界疯狂。人们说,贝阿·莉丽只要念一念电话簿就能震憾观众。而玛丽亚·卡拉斯,能用一个简单的音阶叫观众着迷
只有两个词可以准确的定义她,那就是完美,以及心悦臣服。

被伤害的爱

“我为艺术为爱情而生活,一生信奉万能的尊主,可是,在我最悲伤的时候,为什么啊,
我的尊主,你竟无情地将我抛弃……“
——普契尼《托斯卡》

世界上再没有一位女子,能够像玛丽亚·卡拉斯那样,把悲剧女主角刻画得那样生动、描绘得那样清晰。
而冥冥之中,命运似乎一开始就定下了她一生的基调,她的生命之船,自一开始起,就在艺术与爱情的两条河中颠沛流离。卡拉斯,这位孩子气的女人在扮演任何角色之前已是个牺牲品,这位才华横溢的女主角,将自己舞台上扮演的与现实生活中的角色,悲剧性地纠缠在一起,这种相似,甚至超过了戏剧性。

26岁那年,她嫁给了年长30岁的梅内吉尼,这是她一生中唯一的一次正式婚姻。对于她来说,这场婚姻只是女高音歌唱家与经纪人人的组合,卡拉斯从中并没有获得一个女人所需要的爱情,这个受着万人膜拜的女子恐惧、无助,幽怨而又寂寞。作为歌唱家的卡拉斯光芒四射,她的成功就象一片大海,海水冰冷而喧嚣,淹没了一个作为女人的卡拉斯。

但是有一天,海上出现了一条船,这条船是真正的海上宫殿:有着青金石的栏杆,纯金的浴室饰物,名贵的油画珍品,西方现存最古老的嵌宝佛像,用克诺索斯彩石镶嵌画的放大复制品装饰的游泳池。这就是著名的“克丽斯蒂娜”号豪华游艇,它的主人就是世界首富、希腊船王阿里斯托特利·奥纳西斯。

浪漫的现实,仿佛小说中的传奇。一天傍晚,纳西斯奇迹般地出现在他们家窗下,他大声地唱着一首名为《玛利亚·玛利亚》的那不勒斯民歌,然后通知梅内吉尼:他打算娶卡拉斯为妻,不希望任何人从中作梗。尔后他们成了世界上最幸福的一对恋人,在烟波浩瀚的蓝色地中海,远离尘世近海而生。对于玛丽亚·卡拉斯来说,那是她一生中最幸福的时间,直至奥纳西斯迎娶了杰奎琳·肯尼迪。

于是,歌剧女王不得不离开了“克丽斯蒂娜”号,此前九年,她一直是那里的女主人。

这一次,她的心灵和肉体彻底被摧毁,她那曾经美妙的嗓子再也无法发声。在绝望的深渊。她精神脆弱,情绪低落,只有安眠药和镇静剂才能使她平静下来。而在那之前,为了做奥纳西斯的伴侣,她已经完全放弃了自己的歌剧事业。

当她饱含着深情说出,“我不能同时为两个主人服务”,“我所要的只是同奥纳西斯在一起”,“做他的妻子、女人和情妇”之时,她并未曾想到,自己以全部身心爱着的奥纳西斯,竟然会为了名利,会将她无情的抛弃。

当人们再度见到久违了的卡拉斯时,“她已经苍白得像一只脆弱的水晶杯,让我们担心,那些高亢的音阶,是否会将她自己毁灭。“她的嗓音不再优美,她的技巧不再娴熟完美,然而,人们还是热爱她,就像十五年前一样。

可是,不管是友人的关怀,还是观众的深情,都没能够挽救她。在那位无情的情人去世后两年,卡拉斯在巴黎孤独地辞世而去,完成了悲剧女主角的最后一次演出。几年后,她的骨灰被撒入爱琴海,浪花带走了所有热爱她的人们的梦。那曾经的辉煌,那充满了悲剧色彩的爱情经历,却依旧交织于那些被她深情演绎过的歌句里。

“卡拉斯离开了,恐怕不再有传奇了。“哈罗德·勋伯格这样说。”艺术的女祭司,已经向缪斯奉上了生命。“

后记:
1965年,一株名种的玫瑰被命名为“玛丽亚·卡拉斯”,用以纪念这位被尊称为歌剧女神传奇性人物。

它有着深粉红色的优雅花形,非对称花心,香甜中带着稍许的辛辣味,让人联想起卡拉斯那鲜明的个性。

1968年,它得到玫瑰花评选中的AARS大奖,由此被称为花中皇后。它的培育者说,此后,即便有一天再无人听歌剧,玛丽亚·卡拉斯的名字,却仍可在地球上永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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