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达明一派的音乐有长久的生命力,而别人就做不到?那么为什么达明一派的作品难解呢?
对于解读音乐作品,我的看法是要么你就不要去做这个工作,要做你就一定要深入,如果是浮光掠影地谈,那么就是对达明一派及其身后庞大的香港先锋文化团体智慧的不敬。
举个简单的例子,“恐怖分子”与1996年《万岁》中的“每日一禁果”,以前曾见过不知所云的介绍。事实上周耀辉借“恐怖分子”的意象描述呼吁对大自然生态的保护及对人类破坏的痛心。而黄伟文借“每日一禁果”的歌词讽喻《苹果日报》当年挑起的报业大战。
达明的词作永远无空洞之言,词外之意需用心体会才得其妙处。要进一步了解达明,那么散文家迈克,林弈华领导的进念二十面体,陈少琪,潘源良,周耀辉,何秀萍的风格取向,刘以达音乐的吸取过程,黄耀明偏爱的欧洲艺术,法斯宾达的电影是必备的。
所以要谈总要长篇大论,费时费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