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卡拉扬早年的政治经历我想没有必要多谈,否则就会陷入当年盟军审查富特、一帮“正直的艺术家”联名抵制富特这种奇怪现象的怪圈不能自拔。纯粹从音乐艺术这个神圣的领域来看、评价一位确实全身心、真挚投入音乐艺术的艺术家。每一个人,不管是平凡之辈还是伟人,都可以有自己的憎恶,有些甚至会是可笑之极的憎恶,但事实终归是事实,一个将为音乐奉献一生的艺术家,他应该受到尊重的,而他的言谈、举止,有些可能并不能见容于其它人,但音乐艺术的存在,证明了一切,卡拉扬是一位在音乐艺术上孜孜以求的虔诚的教徒,某些方面,他与马勒是极为相象的。只要听过他在1951年拜罗伊特的《名歌手》、52年的《b小调弥撒》、《马太受难乐》、55年的《拉美莫尔的露契亚》、56年的《悲怆交响曲》、48年的《德意志安魂曲》……,我想,只要你陷入沉思,想,为什么,在一个经历战争创伤、物资极度匮乏的年代,音乐艺术却激发出如此瑰丽的光环,最根本的,还是人性的力量和怀素啊!在卡拉扬为雷格大量录制的那些唱片中,你不可能不思考一个问题:为什么是卡拉扬而不是de Sabata、Erich Kleiber、Klemperer、Bohm、Jochum、Knapetchbusch成为了五顶桂冠的拥有者,这其中是有个人的野心,但野心、抱负人人都应该有,但卡拉扬并不是通过踩着别人的肩膀爬上去的,而切力也并不是富特生前瞩定的接班人啊,他的离开柏林,并不能让人悲天悯人的都怪罪到卡拉扬身上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