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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聆听《绿袖子》,总会想起康斯泰伯尔!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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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来,始终有一首歌在我的梦中萦绕,仿佛从七、八岁起,我就感觉到它在时间深处向我摇动一只若隐若现、白皙忧伤的手臂。准确地说,我是一直在等待这首歌的出现。这样的等待在多年以后。二十八岁生日那天,我为自己买了一大堆CD,回家后点上一支蜡烛,静沐在音乐制造的感伤而不失庄重的氛围里,有一支曲子突然箭镞一样尖锐地刺向了我的心脏。这首曲子就是《绿袖子》。在乐曲中,我仿佛看到了我的童年、成长、受伤的翅膀、破碎而仍旧眩目的梦境……那一刻我发现我的魂灵出窍了,在漫无边际的天国漫游。这个天国当时在我的恍惚的意识中是具体的:蓝色的天际白云飘缈,湖蓝的清水倒映着苍翠的山峰,鸟儿的影子落下来,连同花树的落英,在一个深深的漩涡中下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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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色的眷恋
——约翰·康斯泰布尔(Constable)
当我们奢侈地谈论着名人,用一种随意性的语气评述其业绩的时候,当社会总是偏爱那些被天赋过早地托出水面的人,并把某种光环强加在他们头上的时候;当年轻人淡化理想,过分强调随波逐流的时候,当自己遇到挫折,有些一蹶不振的时候——约翰·康斯泰布尔的故事会使这些头脑悚然一惊。
康斯泰布尔的命运就是英国风景画的命运,也是这位大师在本土饱受挫折而却蜚声海外的缘故,当然同样可以解释,为什么直到最近英国的博物馆才系统地整理这位大师的作品;缘于此,庚斯勃罗才要“偷偷”地画风景画,少年成名的透纳才没有因为画海景而损伤他的画家名声。
故乡东波高尔特是康斯泰布尔创作灵感的缘起,那散发袅袅炊烟的旧式庭院(图1《有水环绕的磨房》),那随着哗哗水流吱吱转动的水车(图2《河边的水磨》),那古老树林里的每一棵蓬勃虬劲的大树(图3《沼泽地边上的树林》),都深深地埋藏在心底的某个角落,某个主导这个本该成为磨房主、在石磨边扫着面粉的孩子拿起了饱蘸色彩的画笔。由于职业的关系,经营家族水磨房的父亲,总是叮嘱儿子留心天气和水情的变化,于是留心观察自然景观就成为了约翰的固有习惯。
当他把成为画家的愿望说给父亲听的时候,立刻就遭到了反对;父亲希望他作一名受众人爱戴的牧师,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老人也看出儿子没有多少当牧师的才能,便让他在磨房作些经营管理的工作。约翰把几乎工作之余的一切心力都用在了锻炼绘画上,同样的爱好使他与乡村里的玻璃工邓桑交上了朋友,并经常一起到村外写生。
这时的康斯泰布尔遇到了对他的艺术道路产生重大影响的乔治·博蒙特男爵,他是一位业余的风景画家;从这个比自己小20岁的小伙子身上,博蒙特似乎看到了自己追寻终生而未果的绘画理想,于是便鼓励约翰积极从事他所喜欢的事业,并亲自作老康斯泰布尔的思想工作,动员他送儿子去学习美术。
1796年,当康斯泰布尔在父亲的资助下,去伦敦学习绘画的时候,他已经是20岁的青年了;淳朴质厚的乡村生活使他养成了一种老成持重的品性,从不依仗任何理由与别人发生争执,默默无闻地在美术学校当了一名有些碍眼的插班生。4年后,康斯泰布尔考入了他梦寐以求的皇家美术学院学习,这里的生活平静而恬淡,他把自己整个掩埋在对故乡的向往中去了,总是渴望着有一天能够重返那萦绕童年梦境的地方,去画风景艺术的精华——乡村生活的林林总总。
身在浮华的大城市,他却把自己打扮成了一个隐士的模样;几乎很少社交,除了在家乡的玻璃工邓桑和博蒙特外,也没有几个朋友。联想到日后的不同凡响,这样的人该是卓然不群的吧。但他对学院上下奉行的谋求功利的古典主义感到极不适应,尽管没有旗帜鲜明地出言反对,态度也是不积极的,于是大多数人都把他看作是个不开化的农民子弟。
虽然有时也卖些肖像以应付生活或是把它作为应酬的一部分,康斯泰布尔却从根本上厌恶这种描写虚伪气质的东西,他坚信自己的人生道路应该维系在大自然的美丽风光中,而不是要去对刻薄狡黠的顾主面容的描绘。他细心而尊敬地研究着荷兰画家们充满浓厚乡土风味的风景画作,体味着水光天色间使人魂牵梦绕的因素,并把他们引入到自己的画作中(图4《池塘》)。
19世纪初,鄙视自然主义的英国画坛竟然把邪气迁怒到风景画,甚至是“绿色”上(见《外编》——“谋攻篇”之“小提琴与青草地”)。康斯泰布尔的艺术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诞生的,他充满热情地描绘着这自然的颜色,这孕育着勃勃生机的色彩,由是一切伟大的情愫便在那些绿色的滔光云影(图5《布莱顿海岸》)、绿色的农田山冈(图6《山谷》)、绿色的村庄树林(图7《白马之船》)中酝酿成长着,观者的欣赏也由是而飞扬起来,抛弃了任何艺术形式造作的妄想陶醉在自然的意境里。
当看惯了以往形式主义风景画家们似是而非的表现方式、在古典派艺术原则驱使下以怀疑的思维改变自己审美眼光的人们被康斯泰布尔纯粹的自然艺术风格征服的时候,他们毫不游移地把这一系列伟大的作品称为“医治古典绘画流毒的绿色眼药”,喜爱的情感使后进的一大批画家用同样的激情描绘着他们的绿色世界和自然理想——不过,这却是在十年后的法国,是轰轰烈烈的印象派的故事了。
抱定自己情趣的康斯泰布尔如此执着地画着上流社会并不十分欣赏的画,于是便很难有出头之日,那些悦人的画作几乎找不到买主;当伦敦的人们努力地从透纳的那些气氛奔泻的画作中努力搜寻着“神童”的又一个灵感,而假意击节叫好的时候,康斯泰布尔依然是个勤勤恳恳的无名小画家。1802年,他首次参加学院主办的画展,送去了费劲心机的作品,却受到了冷遇。
1811年,他幸运地结识了后来的萨尔兹伯里的主教约翰·费歇(他画了许多表现萨尔兹伯里教堂和朋友庭园风光的作品——图8《从主教庭园看萨尔兹伯里教堂》、图9《从远方草地看萨尔兹伯里教堂》),多亏了他的鼎力相助,画家才有了日后的成功。这时,一位温婉端庄的小姐——海军上将的女儿玛利亚·比克奈尔走进了已届中年的画家的视线,她们很快便相爱了;小姐是个有着不同品味的姑娘,她们在一起谈论他的画和窗外的自然。
然而,婚事却遭到了姑娘的祖父——伯尔脱教区长的反对,直到1816年,他们才终于得以厮守在一起。 1819年,由于外家和主教的原因,康斯泰布尔被选为了皇家美术学院的准院士,他画家的地位才得以确立,但那些今天被标为天价的作品依然很低廉,究其原因就是——人们依然难得在这位毫不时髦的画家身上发现更多的感兴趣的东西。 就在1824年,康斯泰布尔获得了迟来的事业荣誉上的首次重大成功,他的三幅画在巴黎展出时引起了不寻常的轰动,法国的同行们惊喜地找到了远隔大洋的自然灵感;这些画中就包括使德拉克洛瓦修改《希阿岛的屠杀》的《干草车》(图10)。
“墙里开花墙外香”,英国画坛开始坐不住了,先是英王查理五世给画家颁发了一枚金制奖章,对他的艺术贡献表示赏识和承认。继而到来的展览上,画家又获得了第二枚奖章,康斯泰布尔的声望呈上升趋势,但这并没有给他带来实质的效益。
终于在1829年,已经对英国画坛近乎失望的康斯泰布尔得到了他被正式授予学院院士资格的消息,但当他按照惯例去拜会洛伦斯院长的时候,这位学院派的魁首却冷冷的告诉他:“你也许认为自己是幸运的,因为有许多出色的历史画家还在等候入选呢!”
一切一切,我们却听不到康斯泰布尔对命运或是生活的抱怨,他只是一如既往地用绚丽充实的色彩表现自然的绿色生活。他抓住光的空隙,用水彩颜色涂满天空;浓淡参亭的排布,再现了沐浴在露天下的闪烁的灵巧的质地。他狠不得囊括一切自然之爱于笔端——露水的滋润、花香的馨薰(图11《牧场与麦田》)、微风的轻拂(图12《秋之海岸》)、空气的新鲜,这许多曼妙的事物都在他的艺术世界里尽情展现,而小村镇的热情质朴(图13《桥下的赛艇》)、树林之博伟幽深(图14《有水闸的风景》)、原野碧空的清远无垠(图15《古堡》)更是他对自己眷恋着的生命的尽情挥洒。
他的去世很突然,由是至今人们似乎还在回味他最后一次讲演上的结束语——“当人们的职业与爱好一致的时候,是他们最大的幸福。”他深谙这一真理,并无愧地为之奋斗了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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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袖子》是一首英国民谣,最早在依丽莎白女王时代流传于爱尔兰,相传是英皇亨利八世所作 (他是位长笛家),根据19世纪英国学者威廉·查培尔(William Chappell)所做的研究资料指出,《绿袖子》的旋律最早是记录在16世纪末英国著名的鲁特琴曲集《William Ballet's Lute Book》,歌词部份则出现在1584年。后来又被苏格兰人广为传唱。这首歌曲真正广为流传开来,则是在英国作曲家约翰·盖伊(John Gay)将它编入为了对抗意大利歌剧所创作的《乞丐歌剧》(The Beggar's Opera,1728)中。
这首民谣的旋律非常古典而优雅,应该是一首描写对爱情感到忧伤的歌曲,但它受到世人喜爱的层面却不仅仅局限在爱情的领域,有人将它换了歌词演唱,也有人将它作为圣诞歌曲,而它被改编为器乐演奏的版本也是多不胜数,有小品,有室内乐,有管弦乐…,而这其中又以上述的《乞丐歌剧》和英国作曲家佛汉威廉斯(Vaughan illiams)所写的《绿袖子幻想曲》("Fantasia on Greensleeves")最具代表性。
在《绿袖子》的诸多乐器版本中,最能表现此曲略为凄美的情境,除了最早的鲁特琴版本,吉他版本一直以其独特的音色而独树一帜外。另一方面,在众多古典吉他改编的版本里,又以英国鲁特琴音乐家佛朗西斯·卡汀(Francis Cutting)所做的编曲最受大众所推崇和喜爱。此外,比较著名的版本尚有奥地利吉他家卡尔·夏伊(Karl Scheit)为吉他二重奏所写的《绿袖子变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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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早接触康斯泰伯尔的作品也是《干草车》。
在小学或初中的美术课本,
记不得了。
另外还有一幅柯罗的《阵风》,
印象也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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