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惯了北德宁静有序的日子，每次去嘈杂的欧洲南部旅行都会有一种复杂的感觉，新鲜刺激，有时也会很烦，甚至有点恐惧。在法国、意大利、葡萄牙的经历让我能大致勾画出西班牙的情景，加上那个订房系统的失误，我倒没什么，可我还是跟家人说要有心理准备。
虽然是深秋，从汉堡起飞时下面还是一片片水，一片片绿，往南飞到了马德里反倒是一片枯黄。机舱里传来西班牙语，像弗拉门戈吉他拨出的一串串碎音。我又想起让我每每发笑的一则趣事。
我的一位官员朋友在出访西班牙之后的聚餐席间对大家讲，“西班牙语的‘先生’叫做‘撒尿’（señor），你老杨”，他指着在座的一位朋友说，“要是到了西班牙就得称作‘撒尿羊’。老高呢，就得叫‘撒尿高’。小刘呢，就叫‘撒尿流’。老王，你也别笑，你叫‘撒尿王’。”
“那‘夫人’用西班牙语怎么说？”
“撒尿啦（señora）。”
“小姐呢？”
“撒尿滴答（señorita）。”
“所以，在西班牙要是开个记者招待会什么的就热闹了。主持人一开口就是‘撒尿啦，撒尿，撒尿滴答’…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