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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性專訪專訪<阿淘的歌>詞曲作/ 唱人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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ㄚ淘訪問記


宜宏&學盈


陳永淘,一個客家遊唱歌手,他的生命簡單來說,在三十七歲以前,他在台北有三個工作,整日在城市中裡汲汲營營,只為養家活口,而他的婚姻也在他的忙碌下宣告破裂,而三十七歲之後,有一天,他覺得很累,覺得他在台北已經夠了,於是辭掉手上三份工作,決定拋開都會的一切,回到荒野。
在偶然的機緣下,他到了台北縣三芝鄉的一處幾乎廢棄的社區,開始從事「拾荒雕塑」,把當地海邊的廢棄物撿回來,經過一番拼湊加工,使之成為有意思的東西。
1996年,為臥病的祖父做了一首回憶童年和祖父共處的時光的逗趣客家歌「頭擺的事情」,想逗祖父開心,沒想到祖父真的露出了笑容,從此開啟源源不絕的歌曲創作,之後移居新竹縣北埔鄉,四處走唱,唱一些很有意思的客家歌,這樣一路走來,已經三年多了,也出了三張唱片。
校刊社一行人和指導老師章珮玲老師國文科彭元岐老師到阿淘哥十二寮的工作室,由於春水出版社的工作室剛從峨眉的赤柯坪搬到這裡,所以阿淘哥和春水工作室正在作新環境的整理。
工作室是一個過往大家族三合院的一部份,民國二十四年關刀山大地震後重建為簡單的家屋,一年多前主人去世屋子乏人照顧,ㄚ淘正在替這個傾毀的院落整修。入門往右手邊一塊空地,平常人會佈置的是假山或者水池或者是人工造景。然而,我們看到的是一株株大樹都被留在它原本生長的位置,不同的只是經過修剪後所呈現的整齊,沒有壓迫感。把原本會擋住人行的地方,會遮蔽視野的部分修去,留下整齊乾淨自然的景觀。一棵樹下還作了盪鞦韆。鞦韆沒有可怕的鐵鍊,沒有可怕的鐵板,沒有可怕的怪怪噴漆,只是很自然地使用麻繩和朽木所架構,坐在上面搖晃的時候,有一種回到童年的錯覺。你不知不覺就會愛上那個不到3平方公尺的小天堂。地下所舖設的是一塊塊廢棄的石板石塊,本來石板石塊是隨意亂堆在這個3平方公尺的地上,但是,經由ㄚ淘細心的安置,每一塊石頭都成為這一片天堂的supporting。
ㄚ淘正在工作的時候,我們聞到了一種清香,應該是樟樹的木香。滿滿地充斥在庭院,庭院一角放置了一個火爐,燃燒著利用再利用而終究必須放棄的木材。ㄚ淘認真的做著木工,不時親切的陪我們聊天。聊著聊著,我們又驚奇發現另一個小天堂,附近又有一個巧妙的佈置,所有廢棄的磚頭屋瓦全鋪排在一塊地上,地上還安置兩張創意十足的木桌木椅。桌面是幾塊稍微殘破的木板拼排,坑洞的部分,ㄚ淘全給他補上了花花綠綠的油漆,那像是一個頑童可愛的傑作,除了可愛,你還是只能說可愛。
那天十二寮的天帶了重重的霧氣,涼涼的水氣漂浮在空氣中,讓人覺得置身在童話世界,慶幸那不是童話世界,而是一個真實存在,很多地方都存在,卻可能被多數人遺忘的世界。身處此地的心情是一種想要大叫大笑大跳大鬧的心情,比回家還要放肆的心情。
雖然訪問的工作在身上,但是,在這樣的環境中,所有世俗的纏累都會消失,只想舒服地沉浸在那裡。
畢竟訪問工作還是得完成。因此,每個人的表情略顯尷尬,既期待ㄚ淘哥還有什麼可以分享的事情,又希望自己能多挖些寶貝的經驗回去,但是,那張口像是黏到了強力膠一般,說什麼也不敢自己去和阿淘對話,而那雙手也是有史以來最笨拙的一次,不知道該幫些什麼忙,也不知道該擺在哪裡,好像是外星人而不是地球人。
幾個平常談笑風生的高中生,此時一句話也吐不出,只能兩兩相望發呆。正思索著這場訪問該如何開始的時候,遠遠傳來的銼刀生澀地擊在木頭上的聲音,原來是同行的戴照華老師的女兒,正興高采烈地持著銼刀和木槌敲打著木頭,練習如何雕琢一塊木頭;只見ㄚ淘在旁細心地指導方法,一個ㄚ淘的小朋友也在旁邊吆喝,老師的女孩天真地和阿淘對話著,幾個高中生面面相覷:怎麼了得,一個女孩竟然比我們更容易切入和阿淘以及這個工作室!
忙碌一陣子之後,ㄚ淘應我們的邀請,一群人圍坐在大樹下,聊起了自己奇異的生命經驗。
ㄚ淘哥打著赤腳,坐在一張長板凳上,晃了晃腳,望著附近的景色,自己開了話題。「十二寮,小地方,小村落。」他平淡地說。我們好奇地問了他,為什麼選擇在這個地方落腳,他說這邊有的是寧靜;可能沒有麥當勞,可能沒有7--eleven;但是,這裡有寧靜,清新的空氣,美麗的陽光,乾淨的雨水─不是酸雨。美好、美麗、乾淨的環境對他來講是他比較喜歡的元素,至少不是在都市空氣很污濁的情況下去想像的一種美好。
ㄚ淘哥也不否定都市也有美好的一面。他說,都市的消費很有吸引力,有漂亮的衣服,鞋子,美食,都是比較屬於物質,金錢可以買得到的。他戲謔地說,在都市裡,沒有錢,可能就會變成一個騙子或小偷,或者強盜,或者是議員─他特別強調,也許對於政府部分不肖官員有些微詞。對他來說,都市裡當然有很好的文化現象,但那都在殿堂裡面發生,一定要花錢,買票,去電影院,去美術館之類的,要很貴才能體驗一件美的事物。偏好十二寮這樣的環境,他說:「屬性的問題,我比較嚮往鄉下的生活,就像有些魚,它的適應力很強,什麼樣的水質它都可以活下去,有些魚它就沒辦法活,我嘗試在都市裡生活過,我覺得我的生命越來越脆弱,跟污染有很大的關係,那就。。。自覺吧!覺得自己要活得好一點,活得快樂一點,要找一個適合我的環境,所以我找到這裡。」
本來,我們以為,ㄚ淘小時候一定來過十二寮或者有特別的淵源,結果,ㄚ淘小時候老家住在關西。他面帶幸福地微笑,和我們幾個人聊起小時候的鄉村。他的記憶裡,小時候,河流很清澈,空氣很乾淨,夏夜星空燦爛,流星飛來飛去,農田裡螢火蟲晶瑩閃爍。老人家的故事,泥土的芳香,魚在小水溝裡跳來跳去的聲音……
ㄚ淘說,家裡的老人家喜歡到河裡面去抓魚,常常教導他認識許多魚,說了很多,有些魚連看都沒看過;關西不屬於海邊,但是,有部分的海魚可以上溯到關西,關西鳳山溪,和頭前溪一樣,一起出海,那條溪在他小時候還是非常清澈,可是魚已經沒有祖父那個時代多了,祖父說自己的年代鳳山溪甚至有鱸魚,連ㄚ淘都匪夷所思,餐廳裡高級的魚類,怎麼會在關西的河裡出現?
夏天的時間,ㄚ淘都泡在水裡面,跟水浸在一起,魚蝦都是生活裡一個很重要的元素,學游泳不需要什麼教練,自然環境,自然而然就養成了游泳的技能。溪河可以快樂的跳下去,不是學校游泳的功課,也沒有消毒藥水味,裡面有魚蝦,可以摸蛤蠣,什麼都有。阿淘說:「我們並不擁有自然,是自然擁有我們,我是這樣感覺,我們是大自然的一部份,可是我們常常就是……我覺得是一種貪婪吧!就是漠視大自然賜給我們這麼好的東西。」
退伍後考上世新電影編導夜間部,白天在野外雜誌當企畫和編輯,後來跟著做香魚復育的鄭明能教授在北部山區作生態調查和復育,婚姻生活也因為終日奔波而破裂。此後,ㄚ淘陸續做了一些不同的工作,林林總總,最後總結在,有一天,他覺得很累,覺得在台北已經夠了,於是辭掉手上三份工作,決定拋開都會的一切,回到荒野。
他說,每個人都有一種韌性,因為現在這個世界都會化的腳步非常的快,非常的緊迫,不知不覺也好像必須要跟著那種腳步往前走,每個人可以忍受或說承受的程度不一樣,他在三十七歲那一年決定不要住在都會,決定要找一個比較鄉下,比較自然的環境。其實他很想回到自己的老家關西,可是它產生一種質變,河流變了,同學都不住那裡了,很喜歡的幾個老人家也過世了,自家房子也倒了,土地又被人家侵占一部份卻要不回來。他自問要住關西哪裡呢?
ㄚ淘先找到了三芝,找了個幾乎廢棄的便宜舊別墅住下來,那是一個開始,離開都會。他想要去一個能長久住下來的地方,不是台北,不是都會,找一個天天可以玩的地方,又可以過日子。他說每個人都有一種野性和創造性,但這些東西會被蓋住,你可能是很好的藝術家,或者你可能為了家裡的要求,學校的要求,把那個部分給隱藏住,有這個狀況,最後決心逃脫吧!選擇一種自己要過的生活。被都市的的那種方便豢養太久,就缺少一種開創性,缺少一種過不同生活的勇氣,能力,人會越來越弱,依賴方便,習慣隔壁就是7─elenven,若搬一個地方可能走五百公尺才到7─elenven就覺得實在很不方便,求速率,速度,快,ㄚ淘說:「當你快的時候,你就看不到景色。」
找到台北縣三芝鄉一處幾乎荒廢的社區,當時的阿淘,還不知道要做什麼,只想要找一塊沒人照管的荒野,在那裡生活下來,後來,發現當地美麗海邊有豐富的廢棄物,這些廢棄物給了他相當大的思考刺激,在這段期間裡,他深深體認到,活在這個世界上的人,十有八九,都是迷惑、困頓的。大部份的人都被推上棋盤,在有限的格局裡面,玩一場不是屬於自己意願的人生。被推上去了,莫名其妙就進了那種狀態。就像許多當醫生的當的很痛苦,他原來可以是音樂家藝術家,到現在還在痛苦,到現在還沒辦法擺脫,痛苦的過程、痛苦的延伸,甚至用這一套去教育他可憐的子女,人生必須如此去擔負忍耐承受,去擔負這些意料不到的責任,而其實,在很多時候,人生是可以被自己選擇的,選擇簡單,或是選擇複雜,選擇牢籠,或是選擇自由,全在一念之間。沒有壯士斷腕的決心,沒有「毋寧死」的信念,也永無重生和再生的機會。
在那樣自在的環境裡,ㄚ淘開始做「拾荒雕塑」,把撿回來的東西,經一番整理拼湊加工,變成有意思的東西,在三芝進行長達七、八年的廢物雕塑,他曾寫道「天荒、地荒、人心荒荒,到處有荒,隨心拾荒,拾荒不髒,不拾才髒」。
提了許多影響他的環境以及成長路途,ㄚ淘開始說起他和音樂的淵源。小時候,ㄚ淘家裡常常放音樂,開舞會,音樂都是西洋老歌,他也隨舅舅聽一些早期民謠、搖滾,舅舅常在家裡播放,常聽的結果,自己也喜歡上了。一、二年級就會放唱片,對旋律,節奏,有一種很強的感應,ㄚ淘很小就會唱英文歌曲,雖然不知道什麼意思,但是就會唱,有種動感從西洋音樂而來,不是很懂,但大概知道那一種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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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前文)

求學的階段,對於音樂的慾望和表現會被包起來,可是寒暑假,ㄚ淘就跟同學去買唱片。當時有學生之音,從第一期開始他都有,聽唱片,聽美軍電台,聽多了就熟悉,前奏出現,就知道這首歌是什麼,是誰唱的。高中的年紀,ㄚ淘還偷開舞會,躲警察,找朋友家的空房子,整理好,借音箱,搬音箱,搬唱片,挑好了幾十張唱片,因為對歌很熟,就在舞會當DJ。提起開舞會,ㄚ淘略帶邪惡地笑著,他說,滿刺激的,想起初戀。聽ㄚ淘說都是苦戀,最後結局都很慘。說到這裡,阿淘哥身邊傳來一聲長長的嘆息聲,眾人抬頭,才發現是跟阿淘哥很熟的一個小妹妹發出的,眾人皆笑。
高中的時候的阿淘也摸吉他,玩四個和絃的變化,也沒什麼進步。他不斷地強調,他和大自然的接觸就沒有斷過,那是一種興奮,勝過於去讀書,考試,得名次,考試前大家都在唸書,他可能一個人偷偷拿釣竿去釣魚,然後考前再猛k書本,他自稱吊車尾的高手,60分邊緣低空飛過。之後當兵,ㄚ淘有個軍中的朋友叫王文德,就是寫「母親的名字叫台灣(閩)」的那位。他當兵的時候很妙,營長看他會作曲填詞就請他寫營歌,就寫道:
一根槍扛在我肩上
我要去打仗
打死別人的尪(閩)
是我相大欸願望(閩)
ㄚ淘說,軍中的有很多時間練吉他,因為當兵實在是太無聊了,沒有戰爭,沒有國家對立。
ㄚ淘的第一份工作很重要,也是改變他很大的一個工作-----野外雜誌。早期是一個叫韓漪先生的,喜歡爬山,就報導台灣的山岳,湖光山色,露營,登山的一些技術、地點,是早期登山朋友一個很重要的訊息,ㄚ淘在那裡待了兩年半,主要是做採訪還有企劃,那段時間接觸台灣的很多愛好自然,上天下海的一些人物,到處亂跑。他覺得那個空間是大的,ㄚ淘和很多專家「玩」在一起,認識很多爬山的專家,過程裡,朋友死了不少人,都是為了----顛峰,為了突破極限,咬牙切齒,拚命。背了一個國旗,統一旗,富士旗,反正就是背了一大把很多公家機關,贊助企業的旗,因為那些那是贊助單位,他們唯一的要求就是把旗子插在某處,拍張照回來。他們登山不是亂登的,要到那個點,然後回報,因為一種榮譽的關係,他們不可能取巧,旗子隨便插一插,就說爬到了,有去到就有去到,沒有去到就沒有去到,這些人脖子都很硬,都不會取巧,尤其是幾個人在那裡競爭的時候,英雄主義作祟。衝啊!很多人就失蹤。
對於這種登峰造極的追求,ㄚ淘覺得都得不償失,他覺得那都很虛幻。他說就像民生報曾寫一個橫越海峽的報導,報導王翰用自由式橫越英倫海峽,而王翰出發當天,英倫海峽當天就有外電傳過來,中國時報寫某人用蝶式橫越英倫海峽,王翰還要用自由式,時報系統用這個東西來打擊民生報系統。ㄚ淘戲謔地說:「你還要用自由式,我用蝶式,蝶式比較難。那怎麼辦?是不是獨臂的應該去超越,還是說兩臂都沒有,用腳,蛙式,死踢過去,到了,哇~好棒唷!來!獎品。」
提到虛幻,相對阿淘現在,基本上他認為自己現在是真實。他覺得人在遊戲規則裡面,人不會發現自己在一個遊戲裡面,永遠沒辦法發現。ㄚ淘意識到遊戲這件事情,是因為一次學生時代的經驗。有一次運動會,有個長跑項目,班上沒有幾個男生,但又一定要報名,有個同學就和他說:「我們來報這個項目,然後來開大家一個玩笑」於是他們就開了這麼個玩笑……
長跑比賽開始。他們前面兩圈領先,一個第一名,一個第二名,假裝很勇猛的樣子,班上的男女生,看得興奮,手掌都鼓爛掉了,他們就很輕鬆,還帶著微笑,像阿甘一樣。等到第二圈結束,他們莫名其妙衝進人群裡消失了。接著他們就看著鼓掌的那群人五味雜陳表情。
在一個遊戲規則裡面,很難跳脫,跳脫要有一個勇氣,尤其掌聲很多的時候。ㄚ淘又說了一個老人家講的笑話,他用客家話講:
『「把人稱讚死,沒罪」,就是我一直吹捧你,讚美你,把你稱讚死了,我有沒有罪。沒有罪,閻王說,沒有罪,這怎麼來的呢?
有一個人他很會爬樹,有一天他在樹上摘水果,他爬啊爬,爬得滿高的,有一個人看了就說「哇,好厲害啊,這麼高的樹也能爬上去,哇,真的是,哦」,然後上面的人就覺得「我還能爬更高」,就爬啊,爬啊,爬到一個末端了,下面的人就鼓譟拍手說「最上面的那邊,應該還可以爬到啊」,就繼續爬啊,爬啊,爬到末端脆弱的地方,然後就「啪」的一聲,樹枝斷掉,這個人就摔死了,摔死之後,就到陰曹地府報到,閻羅王拍案一聲
「啪!」
「你怎麼到這裡來的啊!」
「我不知道,我剛剛爬樹,然後就有一個人一直在下面吹捧我,讚美我,我就一直往上爬,我看他是有一點故意,後來我就不知道怎樣就摔死了」
閻王爺聽了就很氣:「牛頭馬面,把這個人給我抓過來」
「哎~呀~閻王爺啊,你這個頭大,耳四方,難怪你在地獄掌管所有的鬼,哎~呀~你真的是……」這人不斷讚美閻王爺。
閻王爺抓抓頭最後說:「好啦!讚美死人沒有罪!」』
ㄚ淘說,人的慾望是無限的,那個部分永遠沒有辦法滿足,發現停止那種滾動,那種遊戲和參予,會發現到處都是寶,包括他自己的語言(客家話),在年輕的時候丟掉,為了參予都會的遊戲,我幾乎丟光光了,可以講,面對老人家才講,可是真正面對老人家的時間,一年加起來可能不到三天的時間,在外面,對外追求的那種步伐非常的強烈,無法脫身,任何一個族群在台灣最後可能只會講兩種語言(英語和國語),甚至連話都不太會講,只會打電玩。和跟人怎麼溝通?不知道。跟爸爸怎麼聊天?不知道。跟朋友怎樣說心事?
ㄚ淘經驗是----回到有什麼我就做什麼。
ㄚ淘指著我們一入門時為之驚奇的佈置說:「我沒有從外面去求這些東西,有什麼我就用什麼,石板有多大就是多大,只是把它擺在我認為適當的位置。樹會影響到人的腦袋,或是講話的時候手會打到,就把它鋸掉了,這個空間就開闊了,我覺得要知取捨,在三芝我過了一段拾荒雕塑的生活,那段經驗給我一種很大的沉澱,你唯有靜下來,你才能看到一種本質的東西,以前我們可能以為他是一塊爛木頭,但是你靜下來之後,你會發現它還是個可用的木頭,而且是很有味道的木頭,經過時間雕琢的木頭,而不是經過一種很鋒韌的機械切割出來的木頭,它裡面有歷史,人文……「雕琢」這種東西,當你用機器,或追求一種速度的時候,你就變成factory,變成工廠,變成機械生產中心,跟人味,藝術就脫離了。」ㄚ淘說,任何房子都可以弄得很漂亮。
ㄚ淘覺得,台灣現在有一個很爛的教育示範就是,美學、音樂的教育實在是太弱了,甚至完全忽略。他一直強調自然、鄉土、人群、自己之間純真的互動往來,那趣味盎然的童年、無私慷慨的自然、樸實和善的農人、深具公義尊嚴的人性環境,這些元素在生命裡生了根,也將是阿淘永遠的追尋。
你聽音樂嗎?聽聽ㄚ淘!ㄚ淘的音樂,是一種人和自然和生命的互動。希望他的音樂有更多人用心去體驗,也激發更多人去追尋生命基底的一種安適自在,跳脫世俗盲目的洪流。
以高中學生程度寫這樣的文章令人驚訝。請繼續努力不要中斷寫作。
或許再稍微修改後可以放進阿淘的網頁供人瀏覽。近期將在網頁闢一個單元放置這類文章。
或者再修改的精簡一些,可以投稿到報紙副刊。
加油!

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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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bomber 于 2009-3-20 15:41:00 发表
在香港2007原音精选中,听过一曲 《加了蜜》,确实好。一份浓浓的国人乡土气息,但又夹带着一些现代的,或者西洋的成分,阿淘和孩子们的歌手中,有客家话,闽南话,英语,普通话,所以很亲切又很独特。或者说很台湾特色化。

我所定义的台湾特色是指它的社会是城乡结合,中西结合,农耕与工业的结合,日据文化和原住民文化,大陆各省文化等等相互交融结合的,经过60年演变的特色社会。因我在03年曾经去过台湾一周时


"加了蜜"出自其<下課啦>專輯;
阿淘哥至今總共有4款專輯(3款cd+1款xrcd)問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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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ANDRE 于 2009-3-20 16:12:00 发表
[quote] 原帖由 bomber 于 2009-3-20 15:41:00 发表
在香港2007原音精选中,听过一曲 《加了蜜》,确实好。一份浓浓的国人乡土气息,但又夹带着一些现代的,或者西洋的成分,阿淘和孩子们的歌手中,有客家话,闽南话,英语,普通话,所以很亲切又很独特。或者说很台湾特色化。

我所定义的台湾特色是指它的社会是城乡结合,中西结合,农耕与工业的结合,日据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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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能划亇船+聽水路 感受一定很特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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曰前致力于淨湖運动,目前是教小學生唱客家歌謠,生活倒也快活恬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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