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文>
有幸的是,经过我的悟性的蠢蠢欲动,我终于找到了一个具有非凡价值的答案,并且确信,它同时就是一艘飞船,将我送过了那个分水岭......在杭州,小征泽尔不是别的,正是那个拥有无数异常灵敏的音乐触觉的小征泽尔,他是真真切切地被感动了....那么又是什么把我也给打动了?是一种开窍般的醒悟,因为通过此事我发觉,使小征泽尔泪流满面的可能不是那首曲子,而是那个被我搞忘的著名的二胡演奏家以及他或她那出神入化的演奏.......
在中国,能滚瓜烂熟地用二胡把<江河水>一个音符不错地演奏下来,这样的乐手可以数以十万计甚至百万计,但真正成之为"家"的又能有几位呢?而他们之间的区别就在于,前者只能将曲子演奏到好听,毕竟都是乐音啊,而后者呢,他或她们的演奏,则是好听的乐音里面,还饱含着更深层次的,更为细腻的,也是作为艺术家所特有的东东.而这种东东不常见啊,且不易得啊,但却更感人,更具魅力.....我想应该可以这样说吧,作为音乐啊歌啊摇滚啊爵士啊这调那调的,好听啊是较为容易感受的,但恐怕难以使小征泽尔感动到流泪,那么那些奇特的东东呢,除去小征泽尔以外,也未必对谁都有用啊,要知道,那天坐在小征泽尔旁边的,或许还会有不少呢吧,正在猛嚼猛吹猛笑笑呢吧....当然他们一点也没错......我不过是想借此作个鉴别罢了......也不知我说明白了没,反正自那以后,我是真的有所侧重,或者说似乎具备了重心,更可喜我的耳朵,仿佛増添了一种捕捉欲.........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