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睡梦中,被邻居装修的电锯吵醒,那个狂躁的声音锯断了我的神经。我看到墙上九点的钟,我只能把一连串粗口顺到厕所里。
我打开可怜的小音箱,把左小祖咒放进去,拧到最大分贝,他马上开始咆哮。
诅咒了一个小时,我还没有找到早餐,我决定今天减肥,从早餐开始。我换上崔健,在窗口,向对面的大厦怒吼我的《一无所有》。于是,那些平时毫无声色的窗户里,都知道,楼下住着个疯子。
大约11点了,上帝说,你饿了。
但是我依然没有早餐。
我找到杨小琳,她悠扬、哀怨的歌声让我更沮丧。我只能请她出来,再让蔡琴唱几句。
公民李皖说:如果你郁闷,千万别听蔡琴。
我赤脚坐在地上,把CD都捣出来。我的音响被蹂躏,它一会儿JAZZ、一会儿黑人说唱,民歌、摇滚、萨克斯、小号、二胡,我让自己音乐了个遍。
我不敢古典,我厌倦洗耳、无法恭听。
昨晚的酒精还在我的体内发酵,我需要崩溃!
(我爱麦当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