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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大国 韩寒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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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经常有记者问我关于谷歌图书馆将包括我在内的几百名作家的图书扫描以后免费放在网络上阅读一事,做何感想。我当时对记者的回应是,这是不可以的,这不是一个大企业的态度。

后来我仔细查了一下新闻和报纸摘要,发现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得到的资讯是否全面,所以,这个问题的答案是分成两种的。

第一种,假设谷歌的确扫描了全书,并在网络上提供免费阅读和下载,那么毫无疑问的,这是非法的。管你事后事前给钱这不重要,这尤其对传统图书作家有巨大的伤害。

第二种,假设谷歌扫描和摘录了图书的一个部分或者一些段落,并没有提供全文阅读,可显示和阅读的字数控制在一个很小的比例内,我个人并不认为这个行为违法。

我并不知道谷歌属于哪一种行为,如果是前者,严惩不贷,如果是后者,被人陷害。



中国图书的传统版权的保护已经做的非常之差,中国的百富榜中一大半都是房地产商,没有任何一家是互联网以外的文化产业,中国最大最顶级最挣钱的出版社拼命一年的利润还不如房地产商卖一套房子的利润,整个出版行业的利润还不如人家上海闵行一个倒楼的利润。我们是践踏文化的大国,绝对不是文化大国。现在谁跟你说他是一个文化人,那么这个人一定是一个机场看了两集文化论坛的暴发户。

都说以后靠数字版权,但是我可以负责人的告诉大家,我所有的图书,累积十年,所得到的数字版权的所有收益不超过1000元人民币,也就是平均每年100元,平均写一本书通过数字阅读可以赚10元。数字盗版比传统盗版更加影响作者的收益,如果每个读者都乐意于看到自己的作者的免费文字的话(比如你观看本博客),那么很快你就可以看见这个作者转行再也不写了。很多读者愿意花 200万买一套房子,给开发商赚去100万,2000块买一件衣服,给厂商赚去1800元,40000元买一个牌照,给**赚去40000元,为什么不愿意20块钱买一本书,给作者赚一块六毛钱呢?

中国图书的价格一直很低,最主要是起点太低,最早的图书因为承担了宣扬政治思想的洗脑功能,所以国家承担了很大一部分成本,并不是一种商品,一直遗传到现在。正常的市场,书价一定是要比电影票贵的。是的,我当然希望自己有更高的版税,书价可以卖的更高,就像你希望有更高的薪水一样。一个中国的顶级畅销书作家,出版三本顶级畅销书,在上海内环以内才能买一套公寓,我相信一个美国的顶级畅销书作家,出版一本顶级畅销书,在纽约的中心以买至少五十套公寓。所以说,这个国家的文化市场和房地产市场都是严重畸形的。

从我出版图书的1999 年到2009年间,纸张人工都飞涨,但是书价涨幅非常有限,当时三重门最早是16元,现在是25元,2003年的我的长安乱是20元,现在是25元。在 2000年左右,图书售价其实已经在20元左右徘徊,但是2009年,也只在25元左右徘徊,每次稍微涨一点价,很多人都会说,出版社和作者好黑啊。事实上,在中国最黑的出版商,1年也就赚1000多万,乃是行业翘楚,却要承受和1年赚几百亿人民的房地产商一样的骂名,出版业是一个大产业,现在一个大出版社赚的还没有一个普通洗脚房多,所以,文艺如何复兴呢?不要以为金钱和文化是没有关系的甚至是反比的,只有一个穷凶极恶的文化市场才能产生这么多功利近视的文化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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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人都不是活雷锋


小张开车去上班,坏了;

原来有人胃很痛;倒了;

多亏小张心肠好,送到医院不要钱,惨了!

交管上来就扣车,掐着脖子戴手铐。

他说……俺们那旮天天放倒钩,抓的就是你这冤大头!

俺们那旮没有这种人,放人上车哪能不要钱……

翠花,上罚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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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为迎世博要求市民出门不得穿睡衣裤

上海:脱的不是睡衣,是自由?

  “穿睡衣睡裤不能出门”。这是2010年上海召开世博会之前,该市**对居民的要求。而这引起了广泛的争议。一方面,穿睡衣确实不符合国际礼仪,但有声音也认为,如果 视频:上海志愿者上街劝导穿睡衣出行者改习惯

**连睡衣都管,社会的自由度就会降低

  本刊记者/张蕾(发自上海)

  从7月下旬开始,居委会主任沈国芳的工作内容又多了一项:劝导本小区居民不要穿睡衣睡裤出门。

  沈主任是上海浦东新区昌里东路齐八小区的“小巷总理”。现阶段,他的工作分为两大块,一是小区日常事务,二是“迎世博”。“睡衣睡裤不出门,做个世博文明人”活动便是后一项工作的内容之一。

  但凡有过上海体验的人都知道,上海人素有穿睡衣上街的习惯。弄堂里,菜场上;超市里,马路上;甚至在著名商业街南京路上也屡见不鲜。穿着花睡衣的女人,脚踩一双还算精致的皮鞋,跑到弄堂口买一包咸盐,或者顶着满头发卷出来倒垃圾⋯⋯这被看作是上海市井文化的典型画面。然而,当推土机推翻一条条弄堂,人们对旧时的生活方式只剩缅怀,残留的睡衣习惯骤然成为“文明”的大敌。

  2010年上海即将召开世博会,在这次代表现代文明的盛会里,小市民的“陋习”无法再被容忍。作为距离世博场地只有两三站路的齐八小区,跟浦东所辖的所有世博区域一样,面临现代文明的打量。

  上海市民们必须经受住这种国际化目光的打量。

  “这是国家的脸面问题。”沈国芳说。

  迎世博,睡衣睡裤不出门

  齐八小区的文明着装劝导队每周活动两次,每次一到两个小时。沈国芳说,来参加劝导队的“志愿者”,雷打不动的成员有10人,每次都佩戴红绸带,衣着整齐地立在小区门口,看到有穿睡衣的居民要走出小区,志愿者便会上前劝阻。

  “我们挑选的志愿者都是觉悟比较高、对社区比较热爱、对世博比较关心的居民。”沈国芳说。

  “在短短一个多小时里接受劝导队宣传的居民就有几百人次,活动收到了很好的社会效应。”齐八小区的网上日志中这样记载活动首日的“成果”。

  活动到现在已经进行了两个多月,“效果不错,穿睡衣睡裤的人明显减少了”。沈主任很满意。

  至于那些一见到劝导队就扭头往回走的居民,沈主任觉得,“避避开”也说明有进步,起码有文明的意识。

  几乎在同一时间,浦东新区世博场地附近的各街道、居委会也都没闲着,积极响应上海妇联和三林世博功能区域管理委员会的号召和要求,抓好文明着装问题。上钢社区、川新社区、北蔡镇等等,都在竞相开展类似的活动。

  苏美芝是齐八小区文明着装劝导队的一员,她在居委会主管妇女和计划生育工作。

  在从事劝导工作前,苏美芝说自己“也有穿睡衣(出门的习惯)”。但经过劝导队的培训,她“更加注意自己的着装”,还“优先”劝导家人不要穿睡衣睡裤出门。

  居委会的工作人员转变了观念,接着便是倡导更多的群众接受先进理念。但多年的习惯,撼动不易。为此,沈国芳他们也动了不少脑筋,想出许多劝导的招式。

  招式之一是收编放暑假的小孩子加入志愿者队伍。

  “他们拉着阿姨叔叔的手说:‘阿姨(叔叔),你不能穿睡衣睡裤到马路上去。’大人们听了也非常感动啊,觉得小朋友都在讲了,不大好意思了哦。”

  招式之二是强调世博的严肃意义,以达到震慑的效果。

  “世博会时,外国人参观完园区出来以后拿着相机到小区乱窜,很有可能到我们小区来。”“我们是主人翁”,“小事放到台面上来就是大事了”,不能给上海丢脸。

  招式之三是利用熟人关系,注意说话方式。

  “你要是太正经跟人家交谈这个问题,人家有时候不能接受的。”沈国芳说。对此,他的方法是“打岔子”+“开玩笑”。

  比如,迎面走来一个穿睡衣的老熟人,沈国芳就会上前说:“哎,到什么地方去啊?”“买菜去啊?”“咦,怎么穿这个衣服出来了?” “以后不能穿了啊,这个衣服不好看,回去换掉。”兜了个圈子后回到劝阻穿睡衣的问题上来。

  苏美芝更是会把工作做到规定时间之外。对一些首次劝说无效的居民,她也会私下里反复跟人家说,大道理小道理地讲;当然,口气很柔和,脸上带着笑容。

  “国际大都市,最起码这一点,着装要做好。不是要你穿名牌啊,但要得体,里外要分清楚,这样更显示一个大都市居民的素质吧。”苏美芝说。

  脱得不是睡衣,是自由?

  “关侬撒题啊!(关你啥事啊!)”

  “侬鼓力嘎多咧!(你管得太多了吧!)”

  被问到对“睡衣睡裤不出门”要求的看法时,有些上海阿姨还是要跳脚的。

  尽管居委会对现阶段的工作持肯定态度,但他们也不避讳承认,有些居民还是难以扭转习惯。

  “这种事情根本就用不着这么夸张。开世博会每个国家都开,都要这么热闹、这么过分有什么意思啊!” 与齐八小区只一街之隔的昌四小区里,37号楼的一位居民阿姨这样抱怨,语调里夹杂着些许愤怒和不耐烦。傍晚时分,她一身小熊睡衣打扮,脚踩一双皮质的带跟凉鞋,出门买了几个面包。而昌四小区和齐八小区所夹的昌里东路上,小超市、银行、服装店、西点坊、餐馆食铺、药店、文具店、菜场等等一应俱全,居民们只要走几步就能买到所需的各种物品。

  很多上海人想不明白,为什么就在家门口买点东西,一定要那么麻烦换睡衣?想当年,电影《不夜城》里,穿着睡衣出门那是身价。设想一下:那位年轻的小姐只是出来买张彩票,难不成要换上工作穿的套裙;那位在国企办公室做事的先生只是因为赶上休息,想买份《大家》来看,不巧小区门口的报摊卖完了,他忘记自己穿着睡衣,穿过两个小街口来寻报纸;那位头戴发卡的中年大嫂,只是因为一个人懒得做饭,去菜场买点面,“不高兴再换(衣服)了”。

  各式各样的说法都有,让上海人脱掉睡衣,那就等于脱掉海派的范儿!他们穿睡衣出门的理由看起来合情合理:不走远的地方,不是出席正式的场合,不在外面停留太久。小区和周围生活设施的紧密结合也让这些理由显得无以辩驳。“要是真有人衣冠楚楚到菜市场超市,才会被另眼相看。”在他们看来,慵懒随性的生活里透着海派的余韵。

  当穿睡衣的习惯久远而牢固,那就是一个文化的标签。旧社会,睡衣通常属于两个人群,一种是有钱人,显示悠闲;另一种是娱乐场所的人,比如舞女,显示风韵。建国后,睡衣逐渐普及。在70年代,上海睡衣上街一度成为城市景观,是追赶时髦的潮流,“睡衣漂亮”“睡衣显示我生活得比较舒适”是那个时代追赶潮流的人普遍的想法。

  时髦的浪潮拍过之后,更多余下的是穿衣的惯性,加之传统生活空间的狭小,“图方便”的睡衣特质就沿袭下来。上海最传统的居民建筑就是石库门和里弄房子。挤在弄堂里的居民们,就如《72家房客》所描述的那样,“房间小的像白鸽笼,房客都像进牢笼”。认识不认识的家家户户,扯一条布帘就围出自己的地盘,根本无法区隔公共空间和私人空间,人们的服装也就没有场合之分了。周星驰电影《功夫之王》里的“猪笼寨”就是这样的场景,元秋饰演的包租婆一亮相,就顶着满头烫发卷筒,肥硕的身体包裹在大号的睡衣下。

  没错,这就是人们印象里弄堂阿姨最常见的打扮。

  上海热线网(www.online.sh.cn)上的名为“上海人爱穿睡衣上街,你怎么看?”(2009年7月20日发起)的调查显示,截至目前,认为是“素质低,不文明的表现”的占多数,但也只有42.03%。认为“很正常没有不文明,只是图个方便”占到33.95%,而选择“上海人穿睡衣上街很正常,看不惯就不要看”的也有24.02%。也就是说,不反对穿睡衣的人数相加倒是超过了半数。

  作为土生土长的上海人,李恺艳就是不反对者中的一员。在弄堂里生活了将近14年,李恺艳虽然也觉得阿姨妈妈们穿睡衣出门有点不雅,但那股“市井的亲和力”还是让她有天生的好感。对于像齐八小区那样的文明着装劝导活动,李恺艳觉得这样的小题大做“有点傻”,“穿什么还需要别人来管吗?”再说,“为了世博来这样搞一搞,有点应试的感觉。”

  至于丢脸不丢脸的问题,这位上海土著80后这样说:“只要我们上海人自己不觉得丢脸,那么这个脸是丢不到哪里去的。估计那些(提出这个意见的)专家和官员不是上海人。”

  一些网友也对各个社区开展的文明着装劝导活动提出了反对意见。天涯有关上海睡衣帮的讨论帖中,就有网友留言说,看过劝导活动的新闻视频,“很多老奶奶貌似穿的不是睡衣,就是宽松点的衣服,居委会一帮老阿姨就哄上去了。没天理。”

  看来,上海世博的现代文明不得不面对这个最强有力的对手:穿衣自由。

  “强制塑造公民性格”?

  这场关于穿衣的上海滩拉锯战已经有几年光景了。

  齐八小区一位姓居的老住户清楚地记得,市长俞正声在接受香港记者吴小莉采访时说,筹办世博会有三项计划,相比市容整治和窗口服务单位的服务素质这两个方面,上海在市民文明状态的改观方面进展迟缓。理所当然的,穿睡衣就是俞市长所说难改的陋习之一。

  上海市社科院社会发展研究所所长杨雄在2006年曾经主持过“上海市家庭文明状况调查”,该调查显示,“穿睡衣外出等现象未得到明显改观。16.5%的人表示自己或家人经常穿睡衣外出,25%的人表示有时会。”穿睡衣问题的严重性被反复提及。

  该报告公布后,被国内外媒体广泛引用。让杨雄真正感到上海的国际形象会因为睡衣问题受损的一个事例是,上海的一个外国留学生专门跑来跟他说,自己的妈妈在英国看到了杨雄他们的调查报告,非常吃惊:“上海竟然还有穿睡衣外出”,特地把报纸拿给在上海的孩子看。

  “外国人觉得是个很大的新闻,很在意。”杨雄说。

  对于睡衣上街的另一种“危害”,同济大学文化批评研究所的张念认为,“公民理性就是保持着一种在乎别人的存在,同时这种在乎是以相对冷漠的距离感体现的。⋯⋯但睡衣是一种信号,取消了这种公共理性的距离感,这会让陌生人产生不适。”

  近些年来,随着生活水平的提高,着装问题在城市中逐渐演化成修养问题。上海媒体和各级**对睡衣问题的宣传没有停止过,但在世博的驱动下所做的劝导工作,力度明显要远远大于以往,争议也就更盛。

  尽管居委会的人员在做工作时注意分寸,“不像警察管闯红灯的驾驶员那么严,板着个脸”。但在一些学者眼里,基层**有组织的劝导活动,还是带有强制色彩。

  在杨雄看来,穿睡衣上街确确实实不符合国际礼仪,是应该改的。但这也“不能说是一个道德问题,甚至不能上升到上海人的文明素养问题。有时候我们把它放大了。”

  复旦大学社会学教授胡守钧认为,居委会可以倡导不穿睡衣上街,但是无权禁止或变相禁止。虽然他本人坚决不赞成穿睡衣出门,但也反对强制或半强制性地禁止居民穿睡衣上街:“比如当年上山下乡,讲来不是强制性的,我劝你下去,给你办学习班,学习毛主席著作,给你学烦了就同意下乡了。如果沿袭这东西,我觉得不好。”

  张念则认为,传统自由主义对个人自由划出了两个边界,一是自愿,二是不构成对他人的伤害。这里的“他人”更强调的是公共性。就这两点来看,穿睡衣的危害性并不大。“至于**机构,应该是公共性格的示范,而不是具体公民公共性格的强制塑造者”。

  “世博会比较理想的状态,是一方面提高**的效率和依法执政的水平,另一方面提高居民的自主意识、主体意识。而不应该是**管得过细、过死,包揽一切,那样社会和居民的自主意识就会萎缩。要充分发挥每个居民的积极性,以参与办世博而自豪。”胡守钧说。

  在远离世博区域大约一两个小时车程之外的虹口区日新小区,早在去年年底上海世博会倒计时500天时,就根据自身情况,主动提出开展劝阻居民穿睡衣出门的活动。时至今日,居委会的负责人已经不愿再谈起此事:“我们现在主要工作不是这个,每(倒计时)100天有每100天的行动,我们是按照上面总体规划来的。现在已经到了‘到马路上劝阻闯红灯’这个阶段了。”

  而“睡衣裤不出门,做个世博文明人”的牌子现在依然矗立在齐八小区门口。保安室的工作人员说:这个要一直挂到冬天呢,什么时候没有睡衣族了,什么时候才能撤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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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说,我倒是要穿睡衣上上街,给这个上海这个国际化大县城“抹点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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