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了上面那段文字,思考了自己思绪。正如自己所说的听BACH没到火候,因为BACH里没有自己的影子,记得余华的一篇小品文,说他的儿子一出生,他就每天在家放巴托可的《小宇宙》,放了好久,但感觉孩子没什么神型上的改变,某天,孩子的姥姥在家放了《小燕子》,孩子的欣喜让余华感到吃惊。
是否我们对儿时儿歌音乐的感动,并不是出于音乐的曦夕相伴,而是血脉中的影随呢。但我对古典音乐的苛求又是来源于何处呢,我确实被无数古典音乐,爵士乐,流行乐
感动过。这种不是血脉种的文化,是怎么来感动我的呢?(包括建筑,文学,电影)
民族观,世界观,是大是小,是概是偏,我如何把握?真的进入黑洞了。可能血脉的遗传,几代人以后,婴儿能被《小宇宙》感动。
希望BCH,MOZART能在我血脉里留下点影子,希望将来我孩子对MARIA对AIR的感动就好象是我对我儿时的感动一般,有一个音乐般的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