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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蒙·拉特尔与柏林爱乐乐团音乐会,哪里能买到票啊?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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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林爱乐下个月来上海演出,网上票都售完了。 哪里能搞到票,想去现场感受一下。

World-renowned Orchestra series

世界著名交响乐团系列
上海大剧院
2011.11.13
西蒙·拉特尔与柏林爱乐乐团音乐会
Sir Simon Rattle and Berliner Philharmoniker Concert
音乐总监:西蒙·拉特尔
Music Director: Sir Simon Rattle
曲目:
细川俊夫 给圆号和乐团的协奏曲-花季
(独奏:斯戴芬·道尔)
布鲁克纳 d小调第九交响曲
Programme:
Hosokavwa Concerto for horn and orchestra-Moment of Blossoming
(Soloist: Stefan Dohr)
Bruckner: Symphony No.9 in d minor
票价:2880  2280  1880  1580  1280  980  580  380


2011.11.12
柏林爱乐12把大提琴音乐会
Die 12 Cellisten der Berliner Philharmoniker
约翰·塞巴斯蒂安·巴赫
《赋格的艺术》

让·弗朗赛
《晨曲》

(小行板、亲切的小快板、最急板、行板、急板)
海特尔·维拉-罗伯斯
《巴西颂》第一号

(第一乐章、第二乐章)
文森特·斯科托
《巴黎桥下》

伊迪丝·皮雅芙
《玫瑰人生》

赫伯特·吉劳德
《巴黎的天空下》

圣乐
《深深的河流》

《让我的人民回家》
格伦·米勒
《月光小夜曲》

蒂佐尔、艾灵顿公爵
《大篷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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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 11月柏林爱乐来过上海的,在东方艺术中心,因为有事没有能去,所以这次想弥补遗憾。

[转贴]
. 聆听王者———柏林爱乐乐团今夜献演上海
2005-11-10 08:00:02
新华网上海频道11月10日消息:
    西蒙来了。
    今夜,他将指挥柏林爱乐乐团这支国际公认的世界顶级交响乐团,在上海东方艺术中心奏响天籁之音。

    26年前,柏林爱乐曾经访华,却与上海失之交臂。

    音乐是美妙的,如此动听。曾聆听过那次演奏的国家一级指挥卞祖善昨日告诉记者:“知道吗?它的音乐,会让你觉得,人间真的有天堂……”

    此曲只应天上有

    西蒙的声音洪亮而富有磁性。这位以坦诚著称的指挥家,昨日抵达上海后这么说道:“我忽然感到,我们这次行程是那么的特别。虽然我们的演奏员大多没来过上海,但我和他们不能不相信,我们站立的这块地方,将是世界上最具有发展前景的‘未来之地’。”

    26年前,西蒙24岁,那时的他,刚刚登陆美国指挥洛杉矶爱乐乐团。

    那时,携柏林爱乐乐团来华的,是卡拉扬。那年,卞祖善43岁,这位时任中央乐团的客席指挥,闻之欣喜若狂。“我不记得那
时是怎么去的,骑车还是坐公共汽车,我只记得的是,那年他们在北京演了3场,我听了3场。正面、左侧、右侧,3场选了3个位子。为什么?就是要感受感受不同的效果。他们在音准、音色、力度、平衡处理上都达到极致,缥缈、透明,真是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

    电话里,卞祖善用自嘲的口吻说:“活了69年,我还没做过这种事。”

    什么事?时隔26年,柏林爱乐乐团再度访华,北京献演两场。

    “一票难求啊。我百般无奈,最后只好找到演出赞助商,一位想与我合作演出的钢琴手,才在演出当天中午拿到了票。”

    卞祖善一连听了两场。“听后的感觉?现在的柏林爱乐,不但没有削弱德奥古典交响乐的传统,而且现代气息更浓郁,不愧为世界顶级交响乐团。要知道,像柏林爱乐这样,一个乐团拥有3个世界最高水平的团中团,大提琴家合奏团、管乐合奏团和弦乐合奏团,放眼全世界,也仅此一家。”

    听说柏林爱乐乐团要来上海,数月前第一个向东方艺术中心订票的曹可凡,迫不及待飞北京“先听为快”。“之前,我听过纽约爱乐、波士顿爱乐等世界一流乐团的演出,但比起柏林爱乐,还是差那么一点。且不说安排演出的曲目,单是最后返场的作品就已让我近乎落泪,它微微的,弓弦似是不动,那么安静、动人。我身旁的刘欢也被深深打动,他说最奇妙之处在于既能清晰听到每个乐器的表达又丝毫无损完整性。”

    听说柏林爱乐乐团要来上海,26年前被上海文化局派去北京观摩学习的陈燮阳只说了一句:“我很期待。”上海交响乐团首席长笛胡则说:“现场聆听,机会实在难得。要知道,平时我们听的、效仿的,都是柏林爱乐的音像资料。它可是经典中的经典,王牌中的王牌。”

    东方艺术中心管理公司总经理林宏鸣说:音乐界如此轰动,着实前所未有,上海所有的专业院团和艺术院校都自发前来购票,外省市的乐团如青岛交响乐团,一家就买了80张票……

    可以想见,今夜,当西蒙·拉特的指挥棒举起,当浪漫的《海盗》、童真的《鹅妈妈》和那几无乐团敢去德国班门弄斧的贝多芬的《英雄》响起,将是何等的灿烂华章。

    名琴都得专人看

    16年前,柏林爱乐曾邀请西蒙出任指挥。谁料,西蒙竟婉言谢绝了。

    为此,英国一家著名媒体竟嘲讽西蒙“没能力,给英国人民丢了脸”。

    西蒙却不以为然,说这是个巨大的荣誉,而他此刻还不足以胜任。

    西蒙深知,指挥是乐队的灵魂。十年磨一剑,直到1999年,他才答应上任。

    “指挥是什么?就是统帅,他能最大限度调动每位演奏员的艺术创作潜能。而乐谱是静止的,它应有的风格应该是什么,快板该多快、慢板该多慢,强该强到什么程度、弱又该弱到什么程度,都取决于指挥,就像同样的流行歌曲,不同的歌手能唱出不同的味道。”卞祖善说,柏林爱乐乐团自1882年成立以来的历任指挥,都是当时世界上优秀的指挥家,如富尔特文格勒是现代音乐指挥史上不得不提的两位大师之一,卡拉扬更不必说了,光唱片就录了800多张,还有阿巴多,出任指挥前就已获得当时音乐界的最高荣誉……

    除此以外,柏林爱乐之所以能稳稳称霸世界乐坛,还在于它拥有这样的奥秘。

    也真敢这样叫板。当年的柏林爱乐乐团,男性一统天下,但卡拉扬的眼里,只有音乐。有个女演奏员,单簧管吹得好,卡拉扬坚持要聘用,而不惜与全体团员翻脸,甚至以罢演要挟。

    卞祖善说:“正因为这样的认真,柏林爱乐的每名演奏者都可称作独奏家。”

    当今世上首屈一指、所获荣誉最多的长笛演奏家伊曼纽尔·帕胡德,就曾是阿巴多旗下的柏林爱乐乐团首席长笛。今天的柏林爱乐,从全球挑选乐手,有西方亦有东方,来自世界近20个国家。上海交响乐团首席演奏家潘寅林说:“这些演奏员都是各自领域的佼佼者,都足以胜任任何一支交响乐团的首席。”

    晓得吗?柏林爱乐的乐器,也可算是世界第一。乐团包括小提琴、中提琴、大提琴在内的弦乐声部首席,使用的均为18世纪中期制作的意大利斯特拉底瓦里名琴,极名贵。这次出行,团员不仅将名琴随身相携,还专门为它们买了机票。这些乐器到上海后,将还有专人通宵值班看护。

    想与大师零距离

    史载:1879年,上海就有了第一支交响乐团———上海公共乐队。

    那时的上海,各种肤色的人都有,东西方文化在此交汇交融。仅在这支小小的乐队里,团员五湖四海,指挥是个意大利人。那时这支乐队就曾与世界各地来沪的著名音乐家合作演出,声名远扬,被誉为“远东第一”。

    今天的上海,融入于世界,更多的世界优秀文化纷至沓来,又怎能少了这个世界顶级乐团?

    “上海有多少音乐爱好者,抱憾26年前柏林爱乐访华无缘上海。这次得知柏林爱乐要来亚洲巡演,我们就主动邀他们来上海。”世界第一,开的价也是“第一”———30万欧元,约合300万元人民币,而且亚洲巡演的各城市都是一口价,决不还价!这是林宏鸣总经理所知的,上海至今以来所接待过的最贵乐团。

    “事实上,这次的引进成本和票房收入比是2比1。但我认为这不是纯粹的商业演出,它能满足市民多样化的文化需求,亦有助于上海城市文明的积累、市民素质的提升,还能让世界一流的音乐厅与世界一流的音乐完美结合,从而给上海这个国际文化交流中心再增一块重要基石。”

    在东方艺术中心,记者曾遇见这样的他们。

    一问才知,这次柏林爱乐乐团来上海,要招募5名擅长德语的志愿者做向导。结果广告一登,近百人都投了简历,年龄最小17岁,最大的66岁。不约而同,他们道出了心愿———“就想与大师零距离接触。”

    上海图书馆的陆宁,一家都是古典音乐的“发烧友”。“我爸上世纪80年代在德国工作时,曾花费整月生活费听了一场柏林爱乐由卡拉扬指挥的最后音乐会,我妈当年最希望添置的结婚用品就是一套能听交响乐的好音响。”而她自己,一说起西蒙就神采飞扬,因感冒哑了的嗓音也高扬起来:“他是柏林爱乐第一位在英国本土培养的指挥家,风格偏法国浪漫派,特别清新。”

    近日回沪探亲的陈小清,工作在德国十几年了。她诙谐地说:“虽然住在德国那么久,但也一直无缘结识那些大师。这回东艺如果招了我,我可以‘招一送一’,让我丈夫也来当志愿者,他可是个地道的德国人。”

    林宏鸣向记者透露:9月30日售票以来,众多订票电话中竟无一个是索票的,至今也无一张票是打了折扣售出的。“我想,这缘于上海市民对高品质艺术的认可和追求,缘自于上海对优秀文化的日益积淀吧。”

    难怪卞祖善有此感慨———“26年前,柏林爱乐访华根本没考虑上海,26年后,它如果再次错过上海,就是柏林爱乐的遗憾。”

    柏林爱乐无遗憾

    果真如卞祖善所说,柏林爱乐不到上海,还真有遗憾。

    昨夜,在香格里拉酒店,西蒙眺望窗外,看着这座父亲40年前来过的城市。

    夜色是如此美丽。“我父亲40年前就来过这座城市,所以不能不说我此行是带着个人感情在里面。父亲上世纪60年代来过上海后,经常念叨住过的和平饭店。那个时候,和平饭店大概可以算是上海最高的建筑之一了吧?可是,今天我在这里看到了上海有这样美丽的建筑,美丽的夜景,美丽的东方艺术中心。父亲如果知道了这一切,一定比我还高兴!”

    在酒店,西蒙收了个“大礼包”———一件上海制作的唐装。他的眼笑成了一条缝:“我看到了最漂亮的衣服,这是上海给我的惊喜。”

    礼尚往来,西蒙用独特的方式还了上海一个礼:除了今明两份沉甸甸的音乐大餐,他明天上午还将走进上音交响乐团,跟学生们“混”在一起。

    也自然,在他的带动下,乐团的团员们也个个自告奋勇,要对上海的师弟师妹传授演奏秘诀。

    26年前来过中国的柏林爱乐乐团首席小提琴赫尔莫特说:“我们非常高兴,今年此行将不仅仅在北京作短暂停留,我们还在上海举行音乐会。可以说,这是一次全新的旅程,来到这样一个发展迅猛的城市确实是件让人兴奋的事情。我希望,在未来数年内,这样的经历还能继续。”

    记者蓦然想起:来沪之前,西蒙还托林宏鸣转达了这样一份期待———

    “全世界没有一个地方像中国,那么有音乐的潜力,从老一代的林昭亮、马友友,到新一代的王健、郎朗,都那样有活力和雄心,而且他们还只是其中一部分。我相信,在接下来的几年里,中国和上海还会带给我们接二连三的惊喜。所以,对我们而言,这无疑也是一次‘寻宝记’。”

    今夜,上海与柏林爱乐面对面,西蒙的指挥棒将在我们的面前轻轻举起———

    屏息以待,那天籁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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