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这是我第一份原版DG专辑导听册子翻译译本(均为自己翻译,网上没有导读册子翻译,应属首版,嘻嘻),如果大家觉得好,以后还会陆续把译本发出来。(请大家不要在其他网站进行转载,谢谢!) 形式:DG专辑图片+原版导听册子译文
Karajan Tchaikovsky Symphonies Nos.4,5&6
卡拉扬指挥柴交
“他不仅是一位演说指挥家,还是一名拥有暗示能力的领导者”,“忠于技巧技术并姿态冷静“,“作品有洞穿力”,“他最初的音乐力量直观影响了他的乐团“。1929年1月22日晚,《萨尔茨堡人民报》一位评论家在听完年仅20岁的卡拉扬指挥他职业生涯中的首次演出后,他把卡拉扬带走离开了萨尔茨堡莫扎特乐团。这场音乐会包括了莫扎特、理查德.斯特劳斯作品,以及在当时(20世纪20年代)奥地利极少有机会听到的柴可夫斯基第五交响曲。对于柴可夫斯基音乐研究者来说研究第五交响曲是精明的选择。它被创作于老柴生命相对快乐的阶段,即他在西欧同时担任作曲家和指挥家处于全盛时期时(指那时他还比较富有),因此这款作品比第四或第六交响曲的创作要来的容易一些。然而尽管如此,这款作品还是反映了老柴性格和感情倾向真实的一面。揭露是老柴对其作品的注释。这些音符涉及“诉苦、怀疑、悲叹、责备(极有可能是对其同性恋行为的责斥吧)“传颂着犹如上帝创造的不可思议的作品。”他曾这样说:“我能拥抱命运吗?”此曲目所流露出的希腊悲剧情感较少,更多的是基督教徒对地球生命变迁的宽容。著名的领号慢板是一首命运入侵世界的炽烈之歌。然而其震动犹如夏日龙卷风一样短暂。此交响曲乐观的结尾已被很多人批评过,但这也是幸福情感降临在当时身处国家衰退时期(1888年夏)的老柴真实的情感表达。尽管卡拉扬的演绎从未使老柴交响曲粗暴地被认同为他的战马,但是他还是将其处理得非常得当。对于此交响曲,卡拉扬共录了5次:1952-1953年间与伦敦爱乐乐团,1965、1971和1975年与柏林爱乐乐团,1984年与维也纳爱乐乐团。其中,1953年和1975年的录音是把握的最好的,而现在的这次录音是最崇高的,也是最中规中矩的。“悲怆”是下一首进入卡拉扬汇编演绎的老柴交响曲。1933年乌尔姆演出之后,卡拉扬告诉他的父母,“当第六交响曲(指悲怆)全部结束时,场下坐着的听众犹如死了10次,他们的赞许声好似一场足球赛事的喝彩。“那时他肯定对此作品的把握充满了自信。1939年,他接受邀请并与柏林爱乐乐团录制了”悲怆“,仅数月后,乐团首席指挥富特文格勒就为与其(卡拉扬录制此曲厂牌公司)相竞争的厂牌公司录制了一次被证明是具有传奇色彩的录音。卡拉扬对此曲的演绎是如此神奇,他所传递(给听众)的是艺术般的镇静指挥。Trevor Harvey在《留声机》在写到其现在这场演出曾观察出:“卡拉扬演绎音乐比较直,然而在作品的诠释上渗透着其大量情感,这些情感大多数来自于那些引人入胜和振奋人心的乐团演出。“甚至在老卡31岁时,他不像常人一样把热情撕扯成碎片并尽可能多地渴望戏剧性地对作品进行解读。那”悲怆“究竟是怎样的?”悲怆“不是承载着自怜的自杀曲调,而是极其新颖、精彩且精心打造的艺术作品。它注定要改变古典交响曲风貌。卡拉扬直到1938年才开始演绎第四交响曲但当他诠释并演绎时很少犯错。(《留声机》描述其在London的第一次录音是这1000年中最为非凡的录制。“)大多数后来的古典交响乐——比第五交响曲创作更加优秀,比第六交响曲明显缺少“个性化”的一面——适合卡拉扬偏爱于自身被艺术升华的情感并为他的长期自然掌控形式服务。此交响曲开始创作于1877年,时逢柴可夫斯基遭遇灾难性婚姻,试图自杀且精神分裂。这种创伤能摧毁灵魂弱小的常人,但老柴却如Beethoven放弃自杀来解决耳聋这一不治之症后所创作的史诗——“Erotic”交响曲一样为他的悲楚创造出一艘巨舰来应答一切。第一乐章是之前所有交响乐章种类中最长且最有新意的乐章之一,它被开场“命运”主题所主宰,此主题突出随之引出的富丽且复杂的乐章展开结构。它不仅有3段主题曲组,随着音调集中于每个音高于前音的第三小调音上,这也是一种奇怪的节奏演变,此时的旋律如老柴第一主旋律(圆舞曲式的中板)一样能感受到它自身的跳动。交响曲尾章充满了意外和改变(指旋律趋势),但完美的作曲安排让人意识到无穷尽的音乐构想在源源不断地流淌着。Glenn Gould曾把卡拉扬对此交响曲的解读演绎描述成一款“无可比拟的流动艺术即兴作品”。虽然此作品的解读和即兴演绎没有超过作品本身,但此演绎仍旧能有条不紊地将埋伏在作品深处的神魔(指作品解读障碍)剔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