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复:一位老烧友的觉悟
有条件看演出真是人生一大乐事。96年北京国际交响年,每来一个乐团,都要做火车到北京。那时音乐厅后排的票才一百元。去年柏林爱乐的票一般的也要1000元。记忆中最令人感动的乐团,一是维也纳爱乐,弦乐群那个润,厚,暖。连铜管组的金属质感似乎也带上了金黄色,完全融入了弦乐群。整个一个抱团儿呐。二是阿姆斯特丹。那个通透,那个层次。演奏的曲目是“春之祭”从此喜欢上了现代音乐。十几年来在音响里找这些感觉,一点儿没有。当年一气之下把斯奔达3\5A带单端300B半价给了别人,后悔哪。留下听邓丽君还是蛮好的。所以说水果与罐头的比喻真是个天才的说法。
借此向二位致敬的同好说声不敢当。
nfield,马头琴确实是蒙古民族的精神象征。我曾惊诧天地造化,那琴声怎么那么像这个曾辉煌又凋零的民族的灵魂。我从小生于斯,应该很明白。你要喜欢可以听贺西挌演奏的‘归来的马‘,录音较好。我是个古典乐迷,所以收藏不多,蒙古音乐,腾格尔的歌才触及灵魂。尤其他是我的同乡,他做人唱歌完全是表里如一,高度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