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这辈子最幸运的就是没有降生为农民,这得感谢我爸我妈车之秀加盟。我爸在10多岁的时候还是一个农民,但作为一个有志少年,我爸深刻认识到了身为农民的耻辱并努力改变自己的命运,最终光荣地成为工人阶级中的一员。我妈属城市贫民的后代,早就摆脱了农民的身份,这让我妈在我爸面前多了一份优越感。
因为不是农民,我想如果我被药家鑫撞倒了,就有可能避免被疯狂地捅八刀,即使我也像那位农民女子一样胆敢记车牌。因为农民难缠,而我作为一个非农民,是好商量好解决的;因为不是农民,我也幸运地没有成为那个叫那笛的美女在《LADY呱呱》节目里所辱骂的一份子--当着全国人民的面,那笛樱桃般的美丽红唇爆出火辣而铿锵词汇:傻比、农民。那笛想以这两个词汇来表达她内心对陪睡门女主角马睿拉和她的经纪人的愤怒和鄙夷。但我觉得那笛至少骂错了一半,如她的逻辑,农民可能是傻比,但农民这两个词绝对用不到马睿拉和她的经纪人身上--当然,我理解那笛的心情,她只不过想把马睿拉和她心目中最不屑的一类人划等号,这类人恰恰就是农民。但是,想想看,有哪个农民陪睡一晚可以得到八万块钱的报酬?农民有这么值钱,就犯不着又傻又贱地种地了,当然更不会成为被践踏、被辱骂的对像了。而会被仰慕、被追捧,就像仰慕追捧马睿拉或比她更值钱的一样。所以,那笛骂错了。
有幸而不生为农民,不仅避免了一辈子像牛马一样辛苦劳作和生活,也避免了在40年前啃草根、吃观音土、最后一批接一批死翘翘,还避免了总被人圈地拆房子、摊钱缴租子--实在糊不了口了,进城务个工吧,还是个农民工,票子挣不来几个,随时还可能被抓去成为火灾的罪魁、豆腐渣的祸首!赶上点儿更背的,被抓去躲了猫猫、喝了水水、做了梦梦,或者撞了车车,捅上八刀,还得受一回埋怨:农民,难缠!--这又说回去了。
话说回来,最新的关于农民的消息除了那笛那张樱桃小嘴里蹦出来的,就是全国性蔬菜滞销,农民们自毁蔬菜百万斤,这条消息让我联想起两点--
其一:中学的教科书上提到垄断资本主义的罪恶时举了一个典型的例子
[url=http://www.antiquerue.com/viewthread.php?tid=17067&extra=]中澳威特国际汽车用品(北京)有限公司[/url]要过门,先过婆婆这个门槛,刘嘉玲显然深谙此道。有一年梁朝伟的母亲过生日,刘嘉玲斥资近10万港元在香港跑马地一间名人餐厅包场庆祝,为了讨得婆婆欢心,甚至不介意请来婆婆原来十分中意的情敌曾华倩。梁母本来是不太接受刘嘉玲的,刘嘉玲自知:"也许我不是她心目中好媳妇的样子,我独立,不容易被驯服,又不温柔。"但为了伟仔,她于梁母还是和气相处,从来不上演婆媳争宠的局面。,说是1929年世界性经纪危机时,垄断资本家为了自身利益,大量的牛奶宁可倾倒在河里,也不愿意贱买。想起这个前例,我立马警惕:什么时候中国的农民也成了垄断资本家了?再往下看,却原来是因为菜贱如草,农民们卖不出去,只好自毁这些蔬菜。于是我又不明白了,现在一切都在涨,连我家门口的豆浆都在涨,为什么就只农民手头的蔬菜在跌?要跌,房产商手头的房子最该跌啊?官家都喊话了,却仍然像吃了伟哥一样直挺!我想不明白这些道理,当然,我想不明白不要紧,天朝的经济学家自会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其二:《红楼梦》里唯一一个农民代表刘姥姥吃过一种茄子,叫"茄鲞",农民刘姥姥尝过后,惊呼怎么吃出肉味儿来了,待凤姐告诉她制作流程后,刘姥姥才惊呼:"佛啊,一只茄子倒要十来只鸡配。"张兰的豪华餐厅也有一种茄子,很贵,也基本没有了茄子--无论是荣国府的茄子还是张兰的高级餐厅里的茄子--我想表达的是:农民们种的东西是不值钱的,不值钱到可以成百万地毁掉,值钱的,是那些附着于茄子身上的辅料。这道理与农民很贱很不值钱一样--值钱的是靠农民滋养的人们如马睿拉、那笛车之秀、公仆们甚至城市底层,无论谁,只要不是农民[url=http://www.czx1688.com]中澳威特国际汽车用品(北京)有限公司[/url],都有资格骂一声:农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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