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
77年我去北京,正好美术馆在举办建军五十周年画展.我在那幅陈逸飞的<占领总统府>面前久久驻足,那种感觉只能以"震憾"二字来形容.同时另一幅陈丹青的"进军西藏"也让我挪不开步子.就为了看那几幅画,我在北京的十天里有三天泡在美术馆.
后来陈逸飞到美国,事业达到一个新的高度.虽然很多人对他这一时期的创作不以为然,我还是非常喜欢.也许是他在我心目中的形象留有太深的铬印.看到这个名字,我就会想到那幅"占领总统府",想到八月炎热的北京,一个高中毕业即将插队的17岁青年对另一种生活的巨大羡慕.
陈逸飞画的那批吹奏中乐的东方女性,后来被行画者们恶俗地大量复制.有一次我到深圳的一个画家村拍纪录片,看到一幅同样尺寸的陈氏油画才卖三四百元.
怀着对陈逸飞的敬意,也是对自己的一个时代的感怀,我要说: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