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是3支喇叭线打包成一条,所以非常粗壮、非常有份量,5米的天籁旗舰喇叭线定价是50万港币。
50万可能您一看会觉得很贵,但避震梁前辈的线材全部是从一条几毫米粗的金属线开始,全手工制作出来的,稍候看我写的前辈工作室报道就知道了。
前辈亲自出马换线。
大功告成。
我的听感是这款喇叭线让全套系统焕发出第二次青春!
最深刻感受的当然是机长自己了,他自己的系统变化如何他最有发言权,以下就是他自己写的对比结果:
玩具何只地线,今天另一主角是金线梁的三支线 Celestial Cantus。
什么航天科技、特性抗阻、内屏蔽技术之类其实只是那些令我肾上腺素飙升的音响专业名词,对我的听觉认知其实帮不上太大的忙。幸好金线梁一向慷慨,亲自动手放线宠坏我的耳朵,我才明白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是什么境界。
我当然不是第一次「私会」 Celestial Cantus ;第一次在我家:力水惊为天人;第二次在金线梁试音室,两条三支线并列的经验是属于航天员的,「天域无边」是唯一我剩下的用词;今次第三次又在我家,「惊喜若狂」渐渐变成「驾轻就熟」,在两小时试玩中,我学懂去欣赏这条煲了七成熟的新三支线的另一脸温柔。
"Shall We Dance" 是金线梁试音必用选曲,原本只是用来测试音响台人声位置的歌曲,竟然测出一个歌声魅影,女歌手本来应该站在左边的喇叭微左后侧,在三支线的咒语底下,女声竟然离厢左飘五尺,这明显是因为三支线膨胀了音场的功效,使到人与人、乐器与乐器间的距离全面扩大,很自然地人声的离厢感要重新度距。人声游走的距离增长了,由左飘右的过程更深层、更明显,舞台感亦更有戏剧性,音响效果一举多得!
我当然也要选几首我挚爱的歌曲来揪一揪线神之神。Chantal Chamberlain 的 SACD 靓声已是公开的秘密,但由于它的低频比一般的制作更为丰厚,遇上木壳音厢容易过肥,遇上纤维喇叭又会容易盟塞,我以为用上这条力水份外充分的三支线只会令问题更加明显,谁不知低频不是力水的问题,而是控制力的问题,结果是连我最难应付的 Acoustic Research 9 四个12寸低音全桃木音箱也能够发出结实中带柔韧的 Double Bass 牛皮共震,脓肿不再,低音收放自如,用通透来形容本来不合理,but the hell with it! 三支线确实令低音通透了。 全靠它举重若轻的动态感,Chamberlain 本来硬销煽情的 Alto,现在不费吹灰之力,流动熙和,绵绵溶化于空气之间。
Big Band 是我摰爱的音乐风格之一,近期爱听 Clare Teal 的 A Tribute to Ella Filzgerald, AAA 式的制炼是唱片中的极品,但冷不防铜管乐器 Dynamic Range 吞吐量庞大,音高量多时最易失控,HiFi 设备稍为不慎都会听得刺耳难耐。
三支线的聆听经验实在屡见新鲜,如果我只是留意铜管乐器是否声音过尖,我肯定是捉错用神。当这队以 Brass Section 为骨干的 Syd Lawrence Orchestra 响起,我第一个反应是,「嘘!我坐得太近?」熟悉的距离不同了,每个乐器都似乎临在面前,好像瞬间转移坐了在戏院前排一样,原来当音场画面放大,可以有这样惊人的 Zoom In 效果,我几乎想坐后几尺,好让我能够如常饱览全景;其实,这只是一种不习惯而衍生的错觉,结象画面固然是放大了,但乐器的听感和位置如一,只是演奏的空间膨胀了,乐器排开了,所以感觉上乐器与听者多了扩散的距离, 残余的响声,好像被厚厚的空气滤过。这种站在 iMax 幕前听音乐会的滋味,未听过实在难以想象的磅礡,什么微动态,什么丰富泛音,什么3D音场,当音乐结象如此巨大时,就算大近视都变 vision 50/50。
结论是:「尽情享受我的感觉,但不可相信我的耳朵。」 因为实际室内空间绝对较聆听的音像少十倍八倍,假若我蒙眼走动追逐「人头」,极有可能撞墙,我得小心记住,撞墙事小,但意外撞毁任何音响设施,绝对不包在保险的范围。
线神绝对是花不是草,是一台音响器材,不是配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