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复:夕阳下的春天-小谈梅扭因、肯普夫的《春天》
啊,原来肖邦兄与老纳相近,在出世与入世之界。自美这种脚踏两界的立场。可观天下热锅中众生百态。如入其中则身不由已,循市俗循社会潜规则。定苦不堪言也。老朽毕生唯有一自信,就是自知是那卡夫卡笔下之小虫,决无大业。何不早早明确在世间的经纬之之点。是否沾明智之词不可知,但绝不会干自已也不明之事。如蝗群之一虫,去蚕食天地间的绿色生命。自我标榜就此打住。
言归正传,借楼主帖几位同好直抒其胸。又借垂钓兄之妙喻引发了音乐审美的聊天。其实,一切艺术都有使人避开凡世瑣闷之功效。每每听乐入境之时,便是我等白天做梦之际。决不相信有那位从大师哪里得一冶世之灵丹妙药。我们喜乐,从中得的是现实中不曾有的,或理想或梦境或美不可言之状。
一通胡话,凑个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