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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劳的<夜曲>你喜欢吗? [复制链接]

查看: 11181|回复: 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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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老师说了

听的懂阿牢 的夜曲 就是一种境界了

偶以前还当他玩玄乎,现在有点明白了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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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xpv 在 2007-4-12 10:18:28 发表的内容
我相信阿劳对勃拉姆斯和肖邦会有不同的理解。


我也相信,不过可惜的是阿劳弹出来的还是勃拉姆斯,而不是肖邦。

傅聪说过,肖邦的马祖卡是没办法教别人弹的,合不合适,与生俱来,学不来,也教不出。我觉得,不仅是马祖卡,整个肖邦的气质就是天生的,气质不对,就是李斯特也弹不出肖邦味道。

当然,阿劳的夜曲演绎,技巧和气质都是顶级的,录音也非常好,缺的只是肖邦味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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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喜欢皮雷斯的演绎风格,阿劳的没听过,等俺有了米,一定会买套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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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fan 在 2007-4-15 16:53:34 发表的内容
xxpv 在 2007-4-12 10:18:28 发表的内容
我相信阿劳对勃拉姆斯和肖邦会有不同的理解。


我也相信,不过可惜的是阿劳弹出来的还是勃拉姆斯,而不是肖邦。

傅聪说过,肖邦的马祖卡是没办法教别人弹的,合不合适,与生俱来,学不来,也教不出。我觉得,不仅是马祖卡,整个肖邦的气质就是天生的,气质不对,就是李斯特也弹不出肖邦味道。

当然,阿劳的夜曲演绎,技巧和气质都是顶级的,录音也非常好,缺的只是肖邦味而已。


我的看法是,一个作曲家的作品该如何理解应该是没有一个标准的。我理解的XX味应该是指大多数艺术家或评论家对某位作曲家作品演绎方式的达成的一个或多或少的共识。

所以我理解兄台的话的意思大体是阿劳所演奏的肖邦与大多数人的演奏方式有区别,而更像是大多数人演奏勃拉姆斯的方式。

我认为阿劳能成为大师的一个原因就是他有自己对艺术独到的理解,这个理解在演奏贝多芬和勃拉姆斯的时候被大多数人所认同,而在演奏肖邦时就没有得到那么多人的认同。傅老作为艺术家说出这段话是表明他对肖邦演绎方式的一种理解,但是我并没有看出他提到的演奏方式就是唯一的,合适的方法也不一定就只有一种,即使他有这个意思,作为艺术家需要有鲜明的特点,这样说也是非常正常的。我作为一个普普通通欣赏艺术的人,相比艺术家对艺术没有太多的思考和研究,对待他们的艺术作品决不敢有半点的不尊重,这就是我为什么说阿劳作为一个艺术大师对勃拉姆斯和肖邦两个有着鲜明特点的作曲家的作品肯定会有着不同的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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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用户帖子内容已被屏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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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说得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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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xpv 在 2007-4-16 0:30:26 发表的内容
scfan 在 2007-4-15 16:53:34 发表的内容
我也相信,不过可惜的是阿劳弹出来的还是勃拉姆斯,而不是肖邦。
傅聪说过,肖邦的马祖卡是没办法教别人弹的,合不合适,与生俱来,学不来,也教不出。我觉得,不仅是马祖卡,整个肖邦的气质就是天生的,气质不对,就是李斯特也弹不出肖邦味道。
当然,阿劳的夜曲演绎,技巧和气质都是顶级的,录音也非常好,缺的只是肖邦味而已。

我的看法是,一个作曲家的作品该如何理解应该是没有一个标准的。我理解的XX味应该是指大多数艺术家或评论家对某位作曲家作品演绎方式的达成的一个或多或少的共识。
。。。。。。

XXPV兄说的很好!

关于肖邦是什么“气质”,恐怕就算肖邦在世的话,他自己都不一定明白自己到底属于哪种“气质”。所以,既然可以“一千个人的眼里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或者“一千个指挥家手下有一千种《幻想假交响曲》”,为什么不可以“一千个人弹出一千种夜曲的味道呢”?

实际上确实如S兄所说:“李斯特也弹不出肖邦的味道来”。但是我也记得某本传记上说过,肖邦生前对李斯特对自己的某些作品演绎还是很赞许的。

因此我们可以做一个不厚道的推理:肖邦或许认为,在这些作品上,李斯特演奏的风格才是他所希望达到达到效果,而他自己由于“气质”所限,弹不出他所想要的这种效果来。

所以,即使我们认为阿劳弹的夜曲不是大家公认的标准“演绎”,但是却不能否认阿劳独特的肖邦风格。而且,他这种风格距离肖邦心中真正想达到的“夜曲”的效果到底有是远是近,现在的音乐评论家估计谁也不敢拍着胸脯肯定。
最后编辑ludwig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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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阿劳的<夜曲>你喜欢吗?

看了几位仁兄的高见,放弃只潜水,不发言的习惯(这个习惯比较容易挨板砖),也说两句。
音乐作品之所以吸引人,尤其是那些流传至今仍为大家传唱不已的作品,就因为每个人都可以从中体会到自己个人的“意境”,音乐是非常主观的东西,每个人有每个人自己的理解和处理,就像各位看客,如果每位论坛里的仁兄都会弹钢琴,每个人因为自己生活阅历的不同,自身所处环境的不同,都会有不同的演绎方法。这个不能强求,也没有绝对的标准。
    我个人很喜欢ARRAU的这个版本,我还记得最初买是在1987-88年,具体不记得了,在上海的老西门的东企唱片公司(不知道现在还有多少爱乐者记得那个地方),我只记得我把我戴的手表押在那里,让店员帮我保留那唯一的一套(那是我这个中学生身上最值钱的东西了),让我有半个小时回家问父母借钱。所以ARRAU的版本有我那个年级疯狂喜欢音乐的记忆,所以我个人多喜欢一点。
    从客观上讲,听过很多夜曲的演绎,RUBINSTEIN的,霍洛维茨的一些个别曲目,皮尔斯的,还有哈拉谢维茨(1955年肖邦钢琴节冠军,傅聪那年是第三名和妈祖卡特别奖)的全集,bunin的版本都听了,怎么说呢,如果从传统意义上来讲,无疑鲁宾斯坦和哈拉谢维茨的版本是符合我们的传统意义上的肖邦的,诗意,浪漫,甚至鲁宾斯坦的版本还能清晰的听到波兰舞曲的节奏和处理。但是ARRAU带给我们什么?很多地方你能清晰的听到他粗重的呼吸,而且你会觉得速度出奇的慢(如果你听惯鲁宾斯坦的版本的话),但是我的意见是你能从ARRAU中听到更多的内心的平静,那是一个70多岁老人的平静,心静如水(但是下面有很多暗流汹涌),平静中,黑夜的浪漫也是另一种形式的表达,缓慢,宁静,平静的外表下的激动,抒情,更多的诗意,这种夜曲的表达反而倒更符合我的心情。
    当然,这是我个人的意见,就像上面的一位仁兄说的,一千个人有一千个人的莎士比亚,我们把这些话拓展到所有的艺术领域,一千个人会有一千个心中的Chopin,世界之所以存在的所有意义,就在于他的丰富多彩。艺术作品如是,人生亦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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