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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摘)神要我唱多久就多久-福音圣歌歌手奚秀兰专访!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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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摘)神要我唱多久就多久-福音圣歌歌手奚秀兰专访!



                           奚秀兰


「复出」舞台

友人问:「秀兰,你不是告别舞台二十年了吗,为甚么现在又复出?」
自从 1979年结婚后,我就再没有在电视台工作,大部份时间都放在家庭和教会的事工上,很多人就以为我已退出舞台。其实,我唱歌比以前更多,大家不但当我是民歌歌手,也当我是福音歌手。二十多年来,我一直没停止为有需要的群体歌唱。现在只不过是正式公开演唱罢了,所以也没必要宣告复出 。

突破

以前我很执着,自1983年开始事奉以来,在教会只会唱圣诗,在外面只唱民歌,因为我认为唱诗歌可以不收费,但唱民歌却不可以不收费用。其实,我最近才明白,基督徒应该是全面性的,因为神是我们全人每一方面的主。协赐给我好的嗓子,却没命令我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对什么人唱什么歌。星期日是属于协的,星期一至星期六也是属于协的。我整个人都属于协,不应楚河汉界的划清楚。现在我的领受是,只要是好歌,无论在什么场合、什么时间,我都可为 协、为人而唱。不再把福音歌只限于教堂内。

我也知道非基督徒会抗拒福音歌,以为跟他们没接触点,只不过是我们基督徒刻意传自己的信仰。所以我也唱民歌,和他们建立接触点。就像主耶稣向撒玛利亚妇人传道时,先从「 水 」说起,提起她的兴趣,然后再向她解释生命之道。

另外我觉得,现在世上老年人越来越多,社会需要更关怀老人,支持老人事工。 我能做的是唱歌给他们听。基督徒可按不同的恩赐服待老人。让他们欢度晚年。我希望社会能看重年长者的需要。现在的「四大天王」和许多流行歌手都是迎合年轻人,社会各界为中年或以上的人所设的活动不多。过去二三十年,我的歌声伴着他们成长,所以我愿意多为他们唱歌,多为他们做节目。

生命反思

1999年四月乔爸爸(乔宏)回天家,记得收到消息时我刚结束在欧洲一个月的布道会,十分疲累,本打算在星加坡渡过二十周年结婚纪念,好好休息一周,然后继续澳洲的布道。怎料四月十四日刚到星加坡,传真已送到酒店房门口。乍看之下还不信是真的,再看了多次才信。之后,心情一直十分沉重,直至七月。

那段日子静下来就思想人的生命是多么短暂,我们的身心都是那么脆弱,那么有限。想到乔爸那么魁梧硕健,那么会保养,每天都做两小时运动,可是说去便去。生命真不在自己手中。去世前,一点迹象、一点准备都没有,连一句话也没留下。我想,以前乔爸曾多次经历死亡,应该很有经验,心一绞痛就该知道要准备了,可这次?忽然想到自己,我问神:「神啊,我将来的生命  那剩余有限的生命,该怎样好好的运用?」神没有直接答复我,只让「你要荣神益人」这话不住盘旋在我脑中。

我想,甚么事能荣神益人呢?现在唱圣诗不正是荣神益人吗?我每天求问神前面的方向怎么走。神答:「珍惜我给你的恩赐。」丈夫谢嘉亮说:「神给你最大的恩赐是声音。你因唱歌而能接触很多人,这就是神给你的服侍机会,你要好好珍惜。」然而,这「恩赐」我最怕面对,结婚就是为了逃避娱乐圈。最好以后不用再唱歌。

以前,唱歌是为了生活,不是为兴趣。才十六、七岁就唱,天天奔波劳累,根本不懂得休息。本以为只唱三年,但家人都说不错呀,如果你不唱的话,家计怎维持?家里九兄弟姊妹在念书,你不唱,我们的家就完了。于是再唱下去,很累!心中总希望再唱三年,就得自由身了,谁知一唱就十二年。可想而知我多么不想再唱下去。可是神偏要我珍惜他的恩赐,那该怎么办?

三个启示

就在那时,金利来公司的老板请我参加一个餐舞会,要我在会上唱歌。这是我从来没参加过的。那天,跳舞场上都是快步华尔滋、探戈和拉丁舞等表演。其中一位外籍老师把舞跳得真美。我想,其它的舞蹈老师怎么不像他那么专心投入的跳呢?突然我明白了,神赐我们每个人有不同恩赐,我们需要好好珍惜,专心运用,那么便能发挥来自神的美。许多事都可以做得很美,可惜我们没有珍惜运用,只一心想着发挥自己。这次神让我反省自己过去一直不知道珍惜神给我的恩赐,只把这恩赐当作谋生工具,为了生活,没有全心投入发挥神恩赐的美。我祈盼日后自己多珍惜神的恩赐,专心运用,发挥神恩赐的美,来荣耀他。

另外是一次朋友邀请我参加他「退出舞台五十年」的音乐会,看见前辈名歌唱家江桦和李冰唱她们的名曲。那天我整夜思想,本打算五十岁退出舞台,做个好太太。丈夫念神学,自己也可以读点书(例如辅导学),好去帮助人,不要老是唱歌;可是那晚我觉得神还是要我唱,我逃不了。婚后,家人反对我公开亮相,但我灌唱片比以前还多,而且更受欢迎。金唱片、白金唱片都拿了。诗歌也唱了近百首。我对神说:「神啊,如果你要我再唱下去,永远以歌声事奉你,请给我一个启示。求你给我兴趣,让我享受其中的乐趣。又让我唱时能融会贯通,挥洒自如,那我就唱。唱多久都可以,要我唱至八十岁也可以。」

那一年碰巧台湾大地震,新闻报告说:一个五口之家,地震后只剩一个小男孩生还,躺在病床上动弹不得,记者问:「你知道…你知道…」便问不下去了。一家五口甚么也没有了,漂亮的房子没有了,爸爸妈妈都没有了,只剩下那受伤的孩子,也不知道他残障到甚么地步。当时我想,只有三十秒,一家就没有了!做人有多少把握?我能说自己唱多久吗?我的生命该怎样运用?我致电问候住台湾的谢宁,她说:「太恐怖了!地震把我从睡梦中摇醒,听到女儿叫喊着:『妈妈救我,妈妈快来救我…』可我却寸步难行,不能过去抱她,只各自哭叫…。」神藉这三件事使我的心窍顿开,让我知道生命的意义。我们该怎样善用生命。神的答复是:第一,珍惜他给我的恩赐;第二,奉献为主用;第三,其它一切由神掌管。

说也奇怪,想通后,我的情绪不再低落。我愿以神给我的恩赐  歌声,永远事奉他。丈夫嘉亮知道我的心意后,表示全力支持。

千禧年的最后一星期,我在香港举行了六场个人演唱会,差不多有九千观众,有些年轻人还带着父母、公公婆婆来,很温馨,很有道德教育。我没讲一句福音,也没分享见证,唱完了,我就祷告。

过去一整年,我都在神面前切切祷告,为怕听到两方面的声音,一方叫我只唱流行曲,另一方叫我只唱福音诗歌,夹在两者之间,我该怎办?我求问神,神叫我关怀做父母的人和长者。要想到他们,爱他们。那段时间,我天天与神说话。记得主耶稣与撒玛利亚妇人在井旁的对话,让妇人知道耶稣明白她内心的难处和痛苦,也明白她所受的伤害,她就知道自己遇到了神。我们传福音真要学习主耶稣的智能。



(余黄国凯采访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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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秀蘭聖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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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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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秀蘭自白



“去認識神,去愛他,並且去把他的愛與他人分享,這就是我生命的意義,我願意讓自己永遠地停留在這最甜蜜的時光中,不斷的經歷神的同在。”“我願意將這些詩歌獻給我的聽衆,認識我的人,不認識我的人,長者,……,多謝你們給我的支援。”
  
                              ————奚秀蘭



“希望再一次藉著他(指神)的話,加上美麗的音樂和旋律,使大家更容易,更輕鬆地,去認識神和感謝他,讚美他,經歷他的慈愛,享受她的恩惠而去愛他,並且把神的愛與別人分享,這就是我生命的意義……”  
                                                                                                    ————奚秀蘭


“是歌都是好聽的,都把好的意念唱給大家聽,所以在這個春節晚會之後,我就唱遍世界各地,到每個老人院、學校、沒有人去的地方,我都跟大家分享我人生最大的得到是什麽。我釋放,沒有錢的地方我也去唱。總而言之在海外他們邀請我我都去,爲中國的華僑,爲他們去演出。這是我參加“春晚”給我改變的人生最大的改變,我不再執著,我是一個藝人,我怎麽有名有利,我怎麽去把握。我雖然是好像,很多我身邊說你太傻了,你失去機會了,我說人的財富就像細水長流,能夠雪中送炭的時候不容易做出來,錦上添花的時候很容易決定,我覺得做人最要緊能夠不要執著,永遠地積極地努力,爲廣大的聽衆,我要尊敬我的職業爲大家歌唱。雖然我也不是做得怎麽好,我也不會表達,但是我用我的真心成立跟觀衆好像面對面這麽近,跟你們一起分享。”  

                                  ————奚秀蘭  
摘自中央電視臺“藝術人生”《奚秀蘭講述“我和春晚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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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秀蘭聖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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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秀蘭聖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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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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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秀蘭聖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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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编辑溪秀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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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摘)奚秀兰分享见证



奚 秀 兰 , 一 位 民 歌 小 调 的 歌 星 , 也 经 常 带 着 笑 容 到 教 会 机 构 开 布 道 会 , 用 诗 歌 传 福 音 、 赞 美 神 。 但 她 原 来 对 唱 歌 没 有 多 大 的 兴 趣 , 而 且 这 幺 多 年 来 , 她 对 自 己 的 歌 手 角 色 没 有 清 晰 的 定 位 , 也 把 诗 歌 及 非 宗 教 的 民 歌 小 调 言 两 种 歌 曲 对 立 了 起 来 , 把 自 己 一 直 痛 苦 地 困 在 这 夹 缝 中 。

直 至 九 九 年 , 神 给 她 看 见 三 个 异 象 , 让 她 终 于 释 放 过 来 !< br>

      自 小 以 唱 歌 为 生 的 奚 秀 兰 , 在 正 值 少 女 青 春 时 期 的 十 二 个 年 头 , 都 是 马 不 停 蹄 的 在 歌 厅 夜 总 会 献 唱 , 没 有 一 天 停 过 下 来 , 即 使 病 了 也 如 是 , 奚 爸 爸 也 不 得 不 为 她 起 了 一 个 花 名 : 「 亚 洲 铁 人 」 。 可 是 有 一 天 , 她 病 得 实 在 太 厉 害 了 , 而 且 发 着 高 烧 。 奚 秀 兰 不 敢 向 老 板 请 全 日 的 病 假 , 那 便 请 半 天 吧 , 但 老 板 却 对 她 说 : 「 不 准 放 假 , 你 不 唱 歌 也 要 回 来 楝 笃 企 在 台 上 。 」 原 来 顾 客 都 是 买 了 票 看 奚 秀 兰 唱 歌 , 她 不 唱 便 会 令 公 司 亏 本 。

于 是 老 板 再 来 一 句 : 「 我 宁 愿 你 对 我 说 自 己 已 入 了 医 院 死 去 还 好 ! 」 是 的 , 因 为 这 样 老 板 便 有 一 个 好 的 理 由 向 顾 客 交 代 。 结 果 , 她 被 迫 带 病 献 唱 。
活 在 困 苦 的 夹 缝 间

十 二 年 来 的 唱 歌 生 涯, 令 她 感 到 十 分 厌 倦 。 在 老 板 眼 中 , 她 只 是 一 件 工 具 , 从 不 感 到 自 己 是 一 个 受 尊 重 的 人 。 于 是 在 结 婚 后 , 她 与 丈 夫 约 法 三 章 , 婚 后 五 年 内 都 不 会 唱 歌 , 可 见 过 往 的 经 历 已 令 她 对 唱 歌 没 有 半 点 好 感 了 。

五 年 过 去 后 , 她 不 再 以 歌 声 作 为 她 的 职 业 , 但 却 在 丈 夫 的 鼓 励 下 , 到 处 到 教 会 及 基 督 教 机 构 献 唱 、 布 道 来 事 奉 神 , 还 出 版 福 音 诗 歌 的 唱 片 。 她 也 有 这 样 一 个 信 念 : 在 教 会 一 定 要 唱 圣 诗 , 不 能 唱 她 在 外 间 那 些 没 有 信 仰 信 息 的 民 歌 小 调 ; 而 在 外 间 献 唱 时 , 亦 不 会 唱 诗 歌 。

可 是 , 当 奚 秀 兰 愈 是 是 把 教 会 和 外 间 的 献 唱 划 清 界 线 , 她 便 愈 感 到 自 己 是 一 个 夹 心 人 , 夹 在 两 种 唱 歌 模 式 之 中 , 在 形 式 上 或 许 已 像 是 人 格 分 裂 般 , 觉 得 在 教 会 唱 歌 才 是 事 奉 神 , 在 外 间 的 献 唱 便 不 是 。 事 实 上 , 在 这 段 只 为 信 仰 献 唱 的 期 间 , 教 内 一 些 教 会 也 暗 示 只 希 望 她 唱 圣 诗 , 像 否 定 了 她 唱 民 歌 的 爱 好 , 这 为 奚 秀 兰 带 来 一 些 难 受 的 感 觉 ; 而 教 外 一 些 闲 言 间 语 也 令 她 感 到 不 悦 。
「 奚 秀 兰 要 去 教 会 唱 咁 cheap ? 」
「 奚 秀 兰 结 婚 后 没 有 人 请 她 唱 , 连 教 会 都 要 去 唱 ! 」
奚 秀 兰 一 直 给 我 的 印 象 , 是 一 个 活 跃 于 教 会 布 道 、 对 信 仰 是 何 等 的 坚 定 和 清 晰 的 基 督 徒 , 没 料 到 原 来 她 在 这 十 多 二 十 年 的 事 奉 中 , 在 信 仰 上 会 陷 于 这 样 的 困 境 和 挣 扎 中 !

三 个 异 象 的 释 放

直 至 九 九 年 , 她 开 始 有 了 新 的 思 维 。 那 年 , 乔 宏 回 天 家 的 事 实 对 奚 秀 兰 带 来 很 大 打 击 , 「 我 很 沉 重 , 开 始 思 考 人 的 生 命 , 思 考 我 前 面 的 生 命 应 该 怎 样 走 ─ ─ 究 竟 我 是 为 教 会 唱 歌 ? 还 是 为 神 而 唱 ? 」

异 象 一 :
当 她 开 始 认 真 思 考 时 , 有 一 天 她 听 到 神 问 她 一 个 问 题 : 「 你 有 没 有 专 心 珍 惜 我 给 你 的 恩 赐 ? 」 她 当 时 不 大 清 楚 神 所 指 的 为 何 , 只 觉 得 自 已 入 得 厨 房 , 出 得 厅 堂 , 是 一 位 不 错 的 妻 子 和 基 督 徒 。 后 来 在 一 个 舞 会 中 , 她 终 体 会 到 神 的 心 意 。

异 象 二 :
在 那 次 的 舞 会 中 , 参 加 者 如 常 在 舞 池 中 跳 舞 , 一 时 跳 华 尔 滋 , 一 时 跳 探 戈 , 多 采 多 姿 的 。 可 是 , 在 这 大 群 随 着 音 乐 节 拍 舞 动 着 身 驱 的 舞 者 中 , 只 有 一 位 是 吸 引 着 奚 秀 兰 。
「 他 跳 得 很 美 很 美 , 我 看 得 出 他 是 极 其 用 心 、 专 心 的 去 跳 出 每 一 步 舞 姿 来 ! 」
她 体 会 到 神 是 要 她 看 到 当 人 专 心 做 一 件 事 时 , 才 会 做 得 好 , 做 得 精 采 。 当 她 与 丈 夫 分 享 这 事 时 , 她 丈 夫 认 为 神 给 了 她 一 把 好 声 线 及 观 众 缘 , 她 也 十 分 同 意 , 于 是 当 晚 便 认 罪 悔 改 , 祈 求 神 加 添 她 对 唱 歌 的 兴 趣 、 以 歌 声 作 为 终 身 的 事 奉 , 专 心 以 唱 歌 的 恩 赐 来 荣 耀 神 。

异 象 三 :
不 久 , 台 湾 发 生 了 严 重 地 震 , 奚 秀 兰 在 电 视 新 闻 中 看 到 一 户 一 家 五 口 的 台 湾 住 户 , 其 中 四 人 都 在 意 外 中 死 去 , 只 剩 下 一 个 小 朋 友 躺 在 床 上 , 像 傻 子 一 般 发 呆 了 ! 虽 然 类 似 的 悲 剧 也 不 时 可 在 电 视 中 看 到 , 但 奚 秀 兰 这 刻 却 被 抓 住 了 , 心 底 里 产 生 了 来 自 神 的 震 荡 , 「 人 不 是 自 己 想 怎 样 就 怎 样 的 , 是 神 话 事 的 。 我 们 的 生 命 实 在 很 脆 弱 , 需 要 看 神 希 望 我 们 作 些 甚 幺 。 」

于 是 , 她 开 始 在 唱 歌 的 事 奉 上 求 问 神 , 神 也 奇 妙 地 让 她 于 去 年 年 尾 开 了 六 场 《 奚 秀 兰 声 夜 倾 情 演 唱 会 》 , 是 婚 后 隐 退 廿 一 年 后 , 首 次 在 教 外 复 出 。
对 奚 秀 兰 来 说 , 这 次 演 唱 会 是 她 人 生 的 另 一 个 阶 段 。 「 以 前 我 会 觉 得 , 为 何 要 在 教 会 唱 民 歌 小 调 ? 要 奉 承 他 们 吗 ? 要 我 去 娱 乐 他 们 吗 ? 」 但 现 在 , 她 终 于 释 放 过 来 , 感 到 即 使 是 在 献 唱 一 些 非 宗 教 的 歌 曲 时 , 也 是 一 种 事 奉 。 在 这 次 的 演 唱 会 中 , 她 体 会 到 自 己 是 可 以 藉 着 唱 歌 向 听 众 传 福 音 , 去 爱 他 们 , 因 为 她 明 白 到 传 福 音 和 爱 是 相 辅 相 成 。

事 实 也 证 明 了 这 一 点 , 就 在 演 唱 会 过 后 , 一 位 非 基 督 徒 的 写 信 给 奚 秀 兰 , 说 在 整 个 演 唱 会 中 很 感 动 , 还 特 别 指 出 奚 秀 兰 当 晚 献 唱 的 其 中 一 首 诗 歌 《 你 真 伟 大 》 十 分 动 听 , 「 原 来 诗 歌 是 这 样 好 听 的 ! 」 奚 秀 兰 深 信 这 些 福 音 种 子 已 播 下 了 , 神 自 己 会 继 续 动 工 的 。

经 过 十 多 年 来 的 内 心 挣 扎 , 奚 秀 兰 终 于 释 放 过 来 , 无 论 在 教 会 唱 歌 , 或 是 在 外 间 唱 歌 , 现 在 对 都 没 有 分 别 了 , 因 为 她 的 目 的 只 有 一 个 , 就 是 自 己 降 服 在 神 面 前 , 以 歌 声 去 服 侍 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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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5月,威海市基督教会福门堂 奚秀兰姊妹献诗《只有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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